黎曼说的十分坚定，不容反驳。
“不是说了需要给我一些时间。”
“你的时间大概都花在做选择上了吧。”
“什么？”
“你在想，选我还是她，又或者你早就有了答案，只是还不愿意放弃其中一个。”
赵书言苦笑。
他还能解释什么呢，黎曼好像将他内心的想法看的很清楚。
清楚到……他都有些自愧不如。
这些想法在他心里想过千万遍，最后被黎曼说出来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些不敢承认。
“黎曼……你太自信了。”
“是吗？因为我对你太了解？还是说，我猜的都错了。”
黎曼清楚的看到，赵书言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躲避。
“赵书言，你想好，如果确定不再爱了，那就离婚。我不在乎当个单身妈妈，但我无法容忍自己的枕边人，心里想的是另一个人。”
“非要这么决绝？”
“我想刚才电话里那位也是这么逼你的吧？对于这点，我跟她站在同一阵线上，给个爽快话不好吗？”
女人最了解女人。
当她全身心爱一个人的时候，越爱，越无法容忍那个人心里容下第二个人。
“好。”
赵书言这次没有犹豫，说完，便与黎曼擦身而过。
不一会，便听到他出门的动静。
黎曼站在原地，冷笑着泪水也不自觉落了下来。
她真是自取其辱，逼他做什么决定呢，答案早就很明显了不是吗。
她一腔热枕全身心爱着的那个人啊，原来只是梦一场的笑话。
……
某高级西餐厅内。
优雅的钢琴音乐倾诉着淡淡的忧愁，这一首曲子如以往每一首一样，飘进每个人耳朵里，却没能让人用心听。
他们都自顾自的吃饭，商谈，做着附和这家餐厅气质的举止。
唯有苏静恬，手里摇晃着一杯红酒，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
忽然，目光像被什么聚焦了一般，起身往刚进门的西装革履的男人奔去。
“书言，你终于来了。”
陆景杼看着眼前酒意浓重的女人，几乎要趴在自己身上，身后的保镖忙上前来将女人抓起。
陆景杼定睛看了好一会，脑海里不自觉的回想自己过往的女伴……
贝儿？微微？还是前几天的娜娜？
嗯……太多了，记不起来。
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样子，身上的红裙子沾了些酒渍，头发有些蓬松，如此不注重影响的举止，一定不会是他曾经看上的女伴。
皱了皱眉，陆景杼对架着女人的保镖道，“把她拿开，随便丢到哪里，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保镖点了点头，准备将苏静恬丢出大门，却没想到手里的女人发起酒疯来力气极大，不断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