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早就盘算好了！”
黎曼略微有些咬牙切齿，觉得自己似乎是落入了陆景杼的圈套一样。
陆景杼禁不住转身打趣黎曼，“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都这么对你的上司了？”
“你算是什么上司，你就是个无赖！”
黎曼耍了一波小孩子气，从陆景杼手中接过买的姜蒜什么的，开始捣鼓起来，“好了，快做饭吧，这都五点多了，做好得六点多了，别给饿着孩子们。”
这种听起来就像是平常夫妻的对话，让陆景杼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前几日被宋芯娅缠得脱不了身，正是烦躁的不行。
门外的顾言泽默默地皱了皱眉，随即拿着手中的碗敲响了门，“黎曼，热水在什么地方，饭前小滢得把胃药吃了。”
半响，才传出黎曼的声音。
“客厅挨着电视机的地方有个电水壶，饮水机的水不好，我们一直都是用电水壶烧水的。”
顾言泽拿着电水壶进厨房装水，黎曼总觉得两个男人对视的瞬间，电光火石的，比交战还激烈。
等到顾言泽把水参满出去之后，黎曼才开口问道，“陆总，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跟顾言泽他们家的产业是竞争对手，我相信你也知道，以往整理资料的时候，里面有个晋骥产业，你应该有印象。”
黎曼随即眼珠子都瞪大了，“你是说，顾学长是晋骥的继承人？”
陆景杼停顿了一下，“顾家自然是握不住那么大的产业的，但是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慢慢解释。”
黎曼似懂非懂地点头，总感觉像他们这样的上流豪门，都隐藏着很多的秘密。
她也识趣地不去过问，万一问到的事情，就是她最不想听到的呢。
过了会儿，只听得到切菜洗菜的声音，陆景杼的声音又参杂了进来。
“黎曼，你以前，是在S大毕业的对吧？”
黎曼有些迷茫为什么陆景杼忽然问这个，当初自己递简历进陆氏的时候，陆景杼不是就已经看过了吗？
“是啊，简历上不写着呢吗？”
陆景杼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
他其实很想知道，她跟顾言泽，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自从自己眼底里、心里都让黎曼彻底住下以后，就特别在意顾言泽的事情。
那天在宴会上跳舞的时候，总觉得他们像是非常熟悉的老友一样。
前两天又跟孙霆辰在资料上看到顾言泽身后的黎曼，这其中，不能一点联系都没有吧？
黎曼似乎看出了陆景杼的不对劲，把姜蒜分开放进小调料碟子的时候，才转身看向陆景杼。
“你在想什么？”
“没有，我想那天宴会的时候，你们跳舞的时候有说有笑的，我还以为你们在大学就认识，很熟悉。”
两人之间安静了片刻。
黎曼忽然笑了起来，一时间厨房的尴尬气氛也缓解不少。
“陆总，我可以视为你堂堂陆氏的总裁，是在吃顾家少爷的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