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又要把人逼急眼，就差举起手对天发誓，凤宛连忙讪笑了几声，双手轻抬往下压了压：“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只是私下时，我还是更希望能从凌姐姐这里听到更亲密的称呼。”
清澈不染尘世污秽的双眼真诚无比的注视着凌音，每一个字符，仿佛都发自内心的渴望，无声的请求才最使人动容。
凌音神色慌乱了，素来平静淡定自若的她此时自觉心乱如麻，她微微底下了头：“属下只是……下属…”
“才不是！”
垂落在侧冰冷的双手忽然被一双温暖的小手紧紧握住，凌音愣神了，凤宛表情非常认真地道：“那日是凌姐姐说要保护我，墨老头才点头破例允许凌姐姐加入墨家，以墨家弟子的身份站在我身左右。”
“但在我心里，凌姐姐和别人完全不同！”
“在完全摒弃墨家身份的那段日子里，是你教会了我该如何和人坦言心声自如相处！”凤宛大声地道：“是你让我交到了不少朋友，我现在能生活在人群中，至少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不正是有凌姐姐你的帮助，才有的今天吗？！”
她的声音太过急切，字字发自肺腑之言，斩钉截铁落字有力。
凤宛很早以前，就已经注意到了凌音对她的态度总是过分小心，好像自从知道她并不是平凡人中，一位好心救治了她把她拉回人间的普通女孩后开始，便有意无意地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
只要两人同时出现的场合，所有人一眼看去，就会认为凌音是她的侍女或者下属！
她的耐心向来很好，过了几年，今天终于逮住机会直球了。
没有旁观者，没有第三人，她们之间可以更加畅所欲言，那日在凤家的试探凤宛已经看出凌音极力保持着界线，她没有逼迫太紧，这种事需要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