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黎珺仿佛闻到了那股散不去烟味，眉头一皱，忍不住问道。
“王警长，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默了片刻。
王冶才像是被烟呛到了似的，咳了几声。
“咳咳，我就这样呗！”
这样是哪样？
是处罚还没下来，还是已经被记大过，甚至吊销警官证了？
黎珺很想问，但又有些开不了口。
如果不是她，人王警长摊不上嫌疑人在审讯室自杀这么离谱的事儿。
可她连承担责任的资格都没有，不管说什么话，听上去都像是嘲讽。
黎珺叹了口气：“谢谢王警长提醒。”
看了眼碗里剩下的面汤，又说，“下次你来了淮城，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顿大餐。”
愉悦的笑声立刻传了过来。
片刻后，王冶才贫嘴道：“听你这唉声叹气的，我怎么不信会好吃呢？我可提醒你一句，老顾那疯子分不出口味好坏，也不怕毒。我可跟他不一样，我的胃娇贵着呢！”
黎珺被他逗乐了。
眉眼弯弯地回了一句：“爱吃不吃。”
王冶立刻：“谁说不吃了？我的意思是，老顾不会说不好吃，但我挑嘴，多准备点好吃的。”
黎珺忙应着：“知道了。”
正打算挂电话，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抓紧问了王冶。
“对了，你知道老顾喜欢吃什么吗？”
“你不知道？”王冶诧异。
黎珺：……知道还用问你？
那头也反应过来问了句废话，故意拉长了语调：“唔……我想想啊……”
“老顾他啥都能吃，不过嘛，最喜欢鱼，最讨厌葱。”
喜欢鱼？
讨厌葱？
黎珺回想了一下顾禹珩吃早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