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议室里。
所有高层都在。
就连一天没回家的顾禹珩都到了。
黎珺一进门，下意识就看了过去。
“顾总……”
“先坐。”
顾禹珩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坐下。
他的旁边有个空位。
但那可不是一个助理能坐的位置。
大庭广众之下，黎珺当然不可能坐过去。
她搬了张椅子。
直接坐到了角落里。
顾禹珩面色一沉，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牧升的慷慨陈词被打断。
他瞥了顾禹珩一眼，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那个……黎助理，这次会议很重要，你坐会议桌旁边来。”
“可是……”
只有一个空位了。
黎珺再度看向那个位置。
这要是坐过去，无异于在告诉所有人，她跟顾四爷的关系不一般。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没跟牧升争辩。
又搬着板凳，就往会议桌最末端，闫焱的旁边挤了挤。
“麻烦让点位置。”
“你疯了？往我身边挤什么啊你！”
闫焱脸色难看至极。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他的情人，被正宫抓了个正着。
黎珺也不想搭理他。
但她一个小小的助理，总不能大剌剌往一众公司高层中间去挤吧？
最末端的几位，她只对闫焱比较熟悉。
其他的，倒不是不认识，但基本上没有过业务往来。
有的甚至连话都没说过。
她没什么信心能够说服他们给自己挪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