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你无非是想给自己脱罪……那好吧，我问你个问题，吉利娜斯是怎么回事？我进入了雷英反射区，看到了里面的一切，你为什么要把他们的门给封死，让他们全部死在里面？”我质问到。
“我说我是受人指使的，你信吗？”唐能还在为自己脱罪。
“我相信，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要选中这几个人呢？吉利娜斯，和后面的蛇女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选中她，为什么要复制她的身体，产生出这么多的蛇女？这中间的逻辑是什么？蛇女被利用除掉宗教人士和僧侣，这是为什么？”我不依不饶地问。
“我不知道，如果我这么清楚，我就没有这么痛苦了……那天，我只是接到命令，说有宗教人士会进行一场自杀式的聚会，我要做的很简单，就是把他们的外门锁住，确保他们在屋子里出不来就可以了。”唐能非常痛苦地抱着头，说，“我不知道他们是一群孩子，我发誓，我并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人，我也不认识吉利娜斯……我可以告诉你，她并不是蛇女的克隆母体，双鱼计划也不是你认为的基因计划。”
“所以……你制造出了潜意识系统，一个充满框架和病毒的软件，就是想组织吉利娜斯的大脑正常进入雷英反射区调取那段有你的记忆，是吗？你恨不得她立刻进入脑死亡，这样就可以永远地掩盖住你犯下的罪恶，对吗？”我说，“那你应该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选择吉利娜斯吧……为什么偏偏是她而不是别人？”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吉利娜斯，我当时的任务很简单，只是把门封住，其他的我并不清楚。”唐能说，“后来，我直接接手了双鱼计划，开始在这里测试各种机器人……这就是我的工作。现在我需要把你身边那个间谍机器人清除，必须清除掉，他不是我们这里的人造人，是有人故意安插在这里的。”
“你说的我完全不懂，你现在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我说，“你是想放我去上城对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愿意把蛇女还给我吗？”
“你可以去，我甚至可以告诉你蛇女的位置。但是你必须和我交换，把那个机器人还给我。”唐能说，“你不可以把他带出地下城。”
“北洋分舵的林羽是不是你杀的？”我问，“如果不是基因技术，那为什么蛇女会有这么多复制体？为什么还有和我一样的人出现？”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没有办法都回答。如果想知道，请继续下去，实现我们俩的交换，我就会告诉你你想要的。好了，请前进吧……”唐能说完，大手一挥，病床和病床上的骷髅消失了，我们的前方忽然出现一条路来了。
这家伙，看样子是要消失了……
“你别走，回来！”樱由叫住了唐能。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好意思就这样走吗？一句道歉都没有吗？”樱由气得不行了。
“我不杀你，一开始是为了隐忍，现在，是因为念在和你还有一些感情……不要逼我灭你的口！”唐能忽然变成一个恐怖的样子，狠狠地说，“你本来就是被他们买来的垃圾，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整容有欺骗我的价值，你早就死了！”
一段话，让樱由咬牙切齿，就在这时候，忽然，周围全部陷入了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唐能，你回来！”我喊道。
没有任何回应。
“唐能，出来，把话说清楚！”我喊了半天，都是石沉大海。
这个时候，我忽然感到身体里有一种力量被抽离开来，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
……
“水生，水生……”我听到了一个渺远又切近的声音。
“水生，你能听到吗？”
“水生……”
好像不止一个人在喊着我的名字。
我终于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