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医师再不甘心,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帐篷,战战兢兢的钱跟可敦汇报情况。
“苏姑娘,你安心看病,我会为你守在外边,不会让人静来打扰你的。”纳兰性德毕恭毕敬道。
他捏紧了手中的佩刀,大手一挥出了帐篷。
可敦脸色出现愠色,她冷哼一声,“纳兰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让医师跟随在苏姑娘身旁一起为可汗治病有什么不对吗,万一苏姑娘一个人不行,需要助手怎么办?”
纳兰性德收起来佩刀,散漫的对可敦行了一个礼,“禀可敦,苏姑娘需要用一个安静的环境为可敦治病,不能有废物打扰。”
一词废物,就是给医师钉上了标签。
“我为可汗打理身体已经有十余年了,纳兰将军会不会欺人太甚了!”医师含着泪水,跪在地上祈求可敦可以为她做主。
周围人也开始议论了起来。
有人觉得医师没有错,这么多年没问题突然病倒,肯定跟她没有关系。
也有人觉得是医师太疏忽了,不然怎么会让人有机可乘。
很显然大家都不相信可汗是身体不行了才病倒的,这其中的秘密没人敢问出来。
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可汗身体一向健硕,怎会一日病倒,定是日积月累。”墨裘卿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淡淡开口。
“军师!”伊布阿勒皱眉道。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尴尬,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半晌过后,顾漫青疲惫的捏了捏太阳穴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小青?”
众人围了上去询问。
顾漫青抬头看向可敦,发现她也神情紧张,心情好了不少,嘴角勾起道,“可汗已经醒了,但是身体虚弱,他只想见纳兰将军,其他人可以回去了。”
“这不可能!”可敦惊呼道。
顾漫青挑眉看着她,“娘娘为何如此笃定?”
可敦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神情不自然,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
“可敦自然是担心父汗,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伊布阿勒帮腔道。
啧啧啧。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呀。
她怎么感觉伊布阿勒有一种妈宝男的感觉。
顾漫青摇了摇头,退到了一旁,让位让纳兰性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