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牡丹最后看了一眼死去的紫苏，她忍痛不在去看了，这才抬眸看向夜九歌。
“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好，上路，简单明了。
夜九歌走到她身边和她对视，这个丫头很厉害她一直都知道，她也知道牡丹是姬明月外面养的孤儿，就和那些极端组织一样，从小就被洗脑，所以她们没有什么三观，有也不正的，没有对错是非观念，只要主人吩咐做什么。
那就做什么。
但是她抓住了弱点，那就是这丫头和紫苏感情甚笃，这就是她的软肋了。
只要攻破就能为她所用。
“很简单，我想知道我母亲的下落，你一定知道的，不是吗？”
果然。
牡丹看着她眼中的自信满满，她突然仰头大笑一声，笑声很悲凉。
“大小姐果然是大小姐，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像会葬了紫苏，你不过就是想让我松口告诉你你母亲的下落，哼，你说姬明月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那你呢，你夜九歌不也是吗？”
姬明月是恶毒女人，夜九歌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为了对付夜锦瑟，可是无所不用。
哪怕她们布了那么多局，夜锦瑟还是被砍了人头死了。
“多谢夸奖，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要为自己申辩一下，我和那老娘们可不一样，她一旦出事就拿手下人来挡枪，可我不一样，我不会狠心对我身边的人下手，知道明珠吗？”
“夜明珠……”
提到夜明珠的名字，那夜九歌捏了捏拳头，“没错，明珠，我已经猜到了是她下的吩咐让你们对付明珠，牡丹，你死不足惜，但是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别执迷不悟，帮一个残杀你姐妹的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
牡丹自嘲一笑，她还有良心吗？
自从懂事开始她就知道，这一辈子都不是自己了，她要成为别人的人，别人让她作甚，她就作甚。
不管对错。
“良心是什么我不知道，没错，夜明珠是我们做的，姬明月早就想杀了她了。”
“我已经猜到了，但是我这次不怪你，你也是受人吩咐，就和一条狗一样，主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狗？”
牡丹抬眸讥笑一声，“你错了，狗都没有我们做的多！”
“牡丹，别死犟了，告诉小姐夫人在哪，也许你还能回头。”
紫苏知道牡丹嘴硬，但是她们如今只能从她嘴里撬出夫人的下落，而且小姐猜对了，牡丹知道夫人的下落。
“你这丫头可真蠢，大小姐多好啊，对人又亲和，你看紫儿白白胖胖，看你自己，打的不成人样了，你还想帮那臭娘们？”
李三在旁边听的云里雾里的也听懂一些了，看来当面的德云郡主是真的没死，被相府的女人给藏起来了。
而且，这个丫鬟知道她的下落。
有风吹来，传来一阵飒飒的声音，吹的牡丹心里一阵发凉。
她深深吸口气，最后看了一眼紫苏，这才喃喃问询夜九歌，“我真的还能回头吗？”
暮色低垂，明月高悬。
戒备森严的相府内，烛火通明。
奢华的屋子内，姬明月正在喝着一杯热茶，如今夜明镜要被她彻底控制了，她一定能灭了夜九歌的。
想到这里，她心情不由大好了起来。
这时，外面管家匆匆而来，“夫人！
如今她不是夫人，可是私下管家还是这样喊她，因为，这管家也被她下毒了。
听她使唤。
“何事？”
那管家忙施礼，“漆黑夫人，丫鬟牡丹被紫儿带走了。”
这话一出，那姬明月立刻站了起身，“什么，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