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驾着食铁兽慢慢往回走。
玉瑶跟在身边，眉眼弯弯，嘴角噙出浅浅的笑，“师父最是心善，若师父这种还叫铁石心肠，那天底下就没有心软之人了。”
“少给为师戴高帽，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把所有故事都告诉彻心彻悟二人了？”
“是啊。”玉瑶毫不犹豫地点头。
闻言，灵锡立刻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那你还来闹为师做什么？”
“徒儿这不是想看看徒儿与师父是不是心灵相通嘛！”
灵锡得意道：“哼哼。你是为师一手养大的，当然与为师心有灵犀。”
玉瑶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道：“所以，师父信里真写了盖天扬就是常觉大师这件事情吗？”
那刚才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就是在忽悠她的了？
“自然。”灵锡瞥了她一眼，见她一脸震惊，皱眉道：“你做什么这副表情？”
玉瑶一言难尽地望着他，没有吭声。
这点小事还要对她遮遮掩掩，真是浅薄的师徒情。
见她不说话，灵锡一下子就误会了，当即墨眉一竖，挽起袖子道：“好啊，竟敢来套为师的话，看为师今天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