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缘冷哼，一眼就看出她心内所想，寒着脸说道：“这是我身上的吗？！明明是你不顾我阻拦，硬塞到我嘴里的。”
玉瑶“啊”了一声，惊道：“你何时阻拦了？”
话刚说出口，猛然想起对方之前的举动，胸口顿时漏跳了一拍。面色一僵，一眨眼又恢复如常，脸不红心不慌地说道：“你一句话都没说，我可没看出你有拒绝的意思。再说了，不干不净保证没病，你……”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戚缘的脸更黑了，不仅手上的力度加大，连顶在她腰背上的膝盖都用了力，死死地把她抵在床上，眸光幽暗，黑漆漆的，仿佛蒙上一层淡淡的薄雾，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深不见底，“自己选个死法。”
玉瑶眨眨眼，毫不犹豫地说道：“我选择老死。”
戚缘一僵，阴恻恻地说道：“你觉得可能吗？”
“我觉得很有可能。”玉瑶一脸认真，神情坚定道：“我一生的目标就是这个。”
“哼。”戚缘冷哼，点漆凤目微垂，面无表情道：“这叫幻想，不是目标。下辈子做个干净人吧。”
玉瑶面上一喜，“你的意思是，我今生可以继续邋遢？”
戚缘：“……”
没救了，送走吧，下一个。
见戚缘不吭声，玉瑶只当他默认，冲着他咧嘴一笑，害羞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话落，不等戚缘反应过来，肩背用力，将戚缘的膝盖顶开，翻身坐起，饭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手，将手指上的污迹往戚缘身上一抹，笑嘻嘻道：“小金身上的衣服很适合擦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