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弟子身子一抖，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确实。小鼠师兄就是被青徽玉瑶绑走的。”
“听到没有！我这几个弟子可是亲眼所见，尤其是他……”卢郁元指了指王树，冷脸道：“他为了阻止玉瑶那丫头的恶行，还被对方打伤了！”
语毕，示意王树亮出伤口。
王树会意，上前一步挽起袖子，对着青徽宗众人展示了一番。
“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灵锡懒得看那没几两肉的小胳膊小腿，撇嘴道：“还是被一个小姑娘打伤，好意思哭哭啼啼展现出来给大家看？要是我，早就关上门躲起来，羞得不敢出来见人了。”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再说了，我家小六要是想掳人的话，需要这般大张旗鼓吗？还当着大庭广众之下掳人，你以为我家小六是你宗门这些没脑子的歪瓜裂枣啊？”
卢郁元此生最遗憾的就是没有一个徒弟能比得上灵锡的弟子，任何一个弟子都比不上。
灵锡这番话无异于往他痛脚上踩，不由恼羞成怒道：“谁知道你家徒弟怎么想的，指不定跟你一样脑子不正常呢。”
“不正常也比你的徒弟聪明。”灵锡并不生气，两人打了几百年的交道，深知对方的痛点在哪里，抚掌大笑道：“你门下弟子是挺正常的，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我的弟子。这不可笑吗？”
卢郁元脸色又青又白，可偏偏自家的弟子确实不争气，有心想要反驳都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灵锡得意忘形，直喘粗气。
灵锡似笑非笑地盯着卢郁元看了好一会儿，欣赏够了对方的失态，才重慢悠悠地开口道：“你的鼠儿子确实不在我青徽宗，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