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一言难尽：“他自封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哦……”惊喜意外没有，惊吓挺大的。
都说了她没有给人当孙子的习惯，这老头居然自作主张。
“你们怎么来了？”傅清歌暼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嫌弃。
不好好搞研究，居然带着自家爷爷到处乱认孙女，到底怎么想的？
唐瑾小声解释道：“我们来暗访，下半学期快要结束了，你也知道，每次这个时候各个大学都要去各个高中看看有没有好苗子。爷爷抢了汪爷爷的活来尚德，其实就是想看看你。”
“哦，你们看上谁了？”
“没有特别出众的，高三有个吴昱晟还不错，不过他妹和老妈得罪了你，估计爷爷会给他穿小鞋。”
说完，唐瑾自己都笑了起来：“爷爷对你真好，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傅清歌淡淡的暼了他一眼：“告诉老爷子，没必要自降身份和这种人计较，我也不需要。”
“爷爷难得愿意给人出气，你还不需要？”唐瑾都觉得傅清歌有点不知好歹了。
谁知，傅清歌轻笑一声，眼底透露着一丝傲气，傲气中又夹杂着点点不屑。
“吴昱晟要真有那个本事，那是他的能耐，不过我觉得，以他的智商，这辈子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超越我的可能。所以，何必让唐老为了这么一个战五渣被人诟病，有必要？”
唐瑾闻言顿时被噎住了。
也不知道该说傅清歌年少轻狂还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过想到她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他又默了。
就……觉得有被打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