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了十多年交道，对方是什么德行，两人心里那可都是一清二楚啊！
不过，在“谈生意”方面，袁伯文这个搞科研的怎么可能比得上经常练嘴皮子的赵总司。
以往袁伯文和赵总司两人之间的“交易”，几乎都是袁伯文处在下风，但今天袁伯文要板子硬气起来了，他料定赵总司绝对不会错失突袭者装甲。
这可都是李凡带来的结果啊！
袁伯文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留下李凡的抉择是多么的英明。
“防弹，自然是能防弹的！”
赵总司淡然的点头回答。
“那由防弹背心改为全身防护，这算不算改进？”
袁伯文又再次步步紧逼的问到。
“额，这个嘛……”
赵总司迟疑了一下，严格来说也算是改进了防弹衣，但争议就在于赵总司认为突袭者装甲已经不属于防弹衣的行列而是应该归为到机甲当中。
“嗯？老赵你迟疑了，这么说你觉得不算是改进咯？”
袁伯文见到赵总司迟疑，明白这货是想揪着这点不放手，趁机打压自己的心里预期价。
“既然不符合要求，那我们这就将装甲拖走，哪来的回哪儿去，并且销毁相关的图纸和参数，以后永不再启用相关研发！”
袁伯文对赵总司的套路那是门清，直接开口。
但凡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袁伯文这是在以销毁资料的借口来威胁赵总司啊。
“唉，别啊，老伙计！这玩意儿虽然不符合我的预期，但是效果已经完全达到了嘛……”
赵总司心里有点憋得慌，这次可算是被姓袁的给拿捏了！
“嘿嘿，你要是一开始就好好说话，我也不至于……”
袁伯文嘿笑了一声，多少年了，终于硬气起来了！
李凡就是十一院的福星啊！
我看以后谁还敢跟十一院大声说话！
“唉，老袁，你也是知道的！正府也很难，财政比之以往就更难了，我也是没有办法，这个总装备部的长官可不好当啊！”
赵总司一改常态，脸上露出一股无奈的神情，那忧国忧民的态度完全不似作假，甚至引得李凡差点开始敬佩这个为夏国操心劳力的老人。
“谈情怀是吧？”
袁伯文根本就不为所动，甚至一脸的嫌弃。
“某些不要脸的资本家就是这样，你跟他谈成本，他跟你谈利润；你跟他谈利润时，他又开始跟你谈情怀了……”
一旁的李凡听得直呼好家伙！
内心寻思即便自己两世为人，但过于专心于研究，导致社会阅历还是太浅，这要是自己对上这样的老狐狸，还不知道被忽悠成什么样呢。
“行了行了，老袁，我也不跟你争了……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最多给你这个数！”
说着，赵总司亮出一个巴掌，五指伸开。
“五十？你当我十一院是要饭的呢？不行！！”
袁伯文差点没从原地蹦起来！他给李凡投入的成本，光是材料钱就不止这个数！
“好吧好吧，一百！一百行了吧！”
赵总司见袁伯文这家伙反应如此剧烈，内心也明白自己确实给得太低了，赶忙改口！
“十倍，不然免谈！”
袁伯文瞥了一眼赵总司，轻描淡写的抛出几个字。
“啥？我说老袁，你丫的老脸还要不要了？你知道夏国财政……”
“不谈情怀，爱要不要！反正不是我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