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什么？”
莫少谦仍旧嘴硬，觉得傅修远对他有些偏见。
他坐起身，胳膊拄在膝盖上，正经了脸色说：“我今天来，是跟你说认真的，我必须要找到代小纯和满满，满满是我的女儿，第1511章代小纯可以走，但是不能带着满满，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确定只要满满？”傅修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莫少谦愣了一下。
沉默了两三秒，他沉吟了声，才又说：“我承认，也许代小纯也应该留下，在我的认知中，她应该为满满负责。”
嗯，为满满负责。
傅修远点了下头。
最起码在提起代小纯的时候，他不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傅修远唇角微微勾了一下，态度缓和不少：“既然你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跟我商量，那么，我也将我的心里话告诉你，如果你想要代小纯的下落，把许若雅还回来，这个交易做吗？”
“我……”
莫少谦陷入了犹豫。
好像在这件事情上，他一直不能做出让步。
之前没能把许若雅从傅宅中救出来，他已经很愧疚，如今他怎么舍得再把许若雅还回去？
“不愿意？”
傅修远看出了他的心思，脸色也沉暗了三分。
莫少谦见此，赶紧回复道：“也不是不愿意、”
可只想着赶紧回复，回复完之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
傅修远看着他这副样子，冷冷地嗤了声，“你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要什么呢？莫少谦一时间陷入了迷茫中。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迷失了方向，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