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时，她看向宗禛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寻常人类的目光，带着琢磨和不解。
要是这人是和她老爹那个级别，绝对也是同时期的人物，也就怪不得她会不知道，因为至今也无人能统计得到这样的老怪有多少，她父亲本身都不知道同级别的人有多少。
因为有些物种是习性比较适合隐藏，天性不爱与人往来，再有些则是本来就不喜热闹，乐忠于独来独往。
如果宗禛是这么一个人，他是否已经算到了今日？
宗禛靠近她，在她耳畔道：“你猜？”
燕娉怔住一下，啪的一下就糊在他脸上，直接撇开了：“你这是有所恢复了吗？怎么阴阳怪气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就是被人利用了，对于这种老怪，玩转命运是再熟练不过的手段，类似于云端电视剧比较流行的渡劫，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想罢工。
宗禛还想留住她，然后就被起身的燕娉踹了一脚，一脚结实的踩在他脸颊上，他趴在枕头上闷笑出声。
燕娉踩在落在地上的衣物上，赤露的身上满是痕迹，宗禛在她下去后就翻了个身，看向她的方向，便见她的腰上有个极为漂亮的纹路，像是鳞片，又像是羽翼。
“你这是不理我了吗？”宗禛撑起身形，同她一起走到存放衣物的箱柜前，拿了属于他尺寸的衣衫，随意的穿上。
燕娉确实是不太想要和他说话，转过身去，示意他帮忙系带，“你真是老怪物？”
宗禛为她月白睡莲纹亵衣系上纤细的绸带，指腹在她肩头轻划而过，之前去汤池清洗时，他就特别喜欢为她洗这如瀑布般的长发，以及那个泛着暖的纹路。
“你不也骗了我，之前不肯点灯，是不是担心我会认出你背上的纹路。”宗禛轻抚过她腰际的纹路。
燕娉陆陆续续的穿上衣衫，然后推开他的手：“所以你到底是不是老怪物？”
宗禛一把拉回她，倾身过去亲吻她：“这真这么重要吗？”
燕娉环抱住他的腰际，没有推开这种福利，他借用与她亲近的方式清除体内的污染，她同样也是喜欢与他亲近，因为他现在就像是破茧成蝶的那只蝴蝶，变得越来越好看了。
她稍微推了推，他就识趣的退开，但还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边，像是打算寸步不离。
“当然重要，如果你只是寻常人的话，我就把你连同这个子世界一起带走，如果你是老怪物的话，我就不招惹你了，免得到了最后，你要么是我天敌，要么是我食谱里的生物，要么……是个和尚！”
燕娉拎起外衣套上，正要好好扣上蓝田玉扣，衣襟就被他揪着扯了过去往墙上压了过去。
“我说你够……”正要嫌弃的话语，因他眼神的压迫而收敛了起来，她不想招惹一个还有半数污染源在身上危险分子，只能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继续给他一个亲吻。
“我不仅是，还是你不接受的和尚，这该怎么办？”宗禛捏着她的脸颊，制止了她的亲近，并且发出询问：“嗯？怎么不说话了？”
清越悦耳的声线，似在撩拨，又像是在逼迫，说自己是和尚，言辞间却像是黑暗本质，丝毫不见一缕佛光普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