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她并未刻意压低声音,致使商场中经过的行人纷纷放缓脚步,将目光聚焦到她们这边。
扫了眼周围人,许笙歌眼底嘴角划过一抹冷笑,看来这钟彤是故意想要找她麻烦啊!
思及此,许笙歌眼底抹过不屑,从容不迫道:“怎么会,你不就是那天在酒会上妄图对我动手,最后却不得不当众跟我道歉,丢尽脸面的盛鼎集团大小姐嘛!”
骤然被戳中痛处,钟彤顿时气的跳脚,指着许笙歌,不顾场合的怒骂:“好你个许笙歌,你居然还敢提这件事。你害得我到现在还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你,你这个阴损的贱人,看我怎么教训你!”
自从那天酒会后,她可没少受身边的人取笑。
还有不少人在背地里耻笑她一个堂堂大小姐,居然被一个攀附权贵名不见经传的女人给当众挫了锐气,简直就是上位圈中天大的笑话!
虽然那些人畏惧她的家世,不敢当年说什么,可背地里说的多难听,钟彤除非是聋了,否则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耳闻?
越想到这些,钟彤浑身的气血便越发上涌,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眼前的女人似的。
而反观许笙歌,神态便自然的多。
若无其事的挑了挑眉,她微微俯身,似笑非笑的问:“好啊,那你准备怎么收拾我?”
虽然与钟彤只有一次短暂的接触,但在许笙歌看来,她不过就是个气焰嚣张,却丝毫没有爪牙的兔子,说破天也不过就是咬人一口,根本没多大的本事。
因此,许笙歌也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望着许笙歌轻蔑的神态与语气,钟彤顿时感觉受到了极大的羞辱,脸红脖子粗的道:“别以为我不敢动你,要不是你费尽心机傍上厉总,你算哪根葱!”
对于这种话,许笙歌全当耳旁风。
这些人成天说她处心积虑,给她扣上贪图厉家权力与财富的帽子,究其根本,无非是他们嫉妒她能得到厉君昊的宠爱。
因此,她没有任何必要像她们这种促狭的人解释什么:“我算哪根葱还轮不到你来管。更何况能让君昊喜欢我是我的本事,你有这本事吗?”
“你……”
钟彤被问的一噎,心中的火焰愈发高涨。
虽然她的身份地位没法和林嘉茉相提并论,可比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可那个在京城女人眼中完美无缺的男人,却偏偏选择了这个低贱的货色,这让她心里十分不平衡。
望着她眼中的嫉妒与不服,许笙歌便知道,钟彤怕是对厉君昊也有点意思。
难怪上次酒会上第一次见面,她就出言挑衅。
想到这一点,许笙歌心中莫名有些醋意。
虽然厉君昊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可看着前有林嘉茉对他百般纠缠,现在又来了个钟彤……
看来,她必须得趁早了结这个钟彤对厉君昊的非分之想,否则日后定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