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琅看着着急，却也没办法。
准备离开时，白琳琅发现了那张机打账单，他本意是想给程凯炀报销，瞥到上面那十万的服务费眉头锁了起来，问出同样的问题。
“这十万服务费是什么来路？”
程凯炀知道兄弟几个的脾气，嬉笑着想敷衍过去，白琳琅却没那么好应付，只能说了实话。
白琳琅冷笑道：“胆儿挺肥啊，在爷的地盘跟爷玩儿这个！当哥儿几个土大款人傻钱多呢？”
乔谨川拿过账单扫了一眼，风雨欲来风满楼。
“把他们老板叫过来。”
最后不知怎么谈的，所有的客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被驱散，冲进来一批训练有素的壮汉把店砸了个稀巴烂。
警车在规定时间内赶到，扯了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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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到的时候，会所那名西装革履的经理和老板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四位被无辜牵连的客人在警察保护下从后门离开。
会所后门是一条黑暗的窄巷，外头的路灯照不进来，隐约能看得出身边人的轮廓。
走出两步，乔谨川突然淡淡的说：“你们先走吧，我跟欢子有话说。”
走在前面的白琳琅和程凯炀同时回头，程凯炀怕他俩打起来刚要说不行，就被白琳琅捂住了嘴。
他咧嘴一笑，“好嘞，我们走了哈，欢子什么时候走跟我说一声，给你践行！”
施为欢摆摆手。
眼看着白琳琅拉着程凯炀离开，巷子里只剩他们俩。
冷风吹进来，打在人脸上冷的发疼。
乔谨川微微侧身，阴暗的光线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
“半年前，那场针对宝乔的舆论战是你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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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在平静的叙述一件事实。
黑暗中，施为欢淡淡的承认：“是我。”
“宝乔药业的抗癌新药临床试验被控有违人道，上市资质被卡，也是你派人做的。”
一声暗含讽刺的轻笑响起。
施为欢缓缓的说：“乔董行事霸道出手便要垄断，你吃肉别人连汤都喝不着，有的是人要对付你。”
乔谨川勾了勾唇，“所以，你只要派人无意点拨几句，说明态度，就有人替你赴汤蹈火。”
施为欢拿出一根烟，顺手递给他。
乔谨川没接，“宝儿不喜欢烟味。”
宝儿两个字刺痛了施为欢的心尖子，之前伪装的平静再也装不下去！
他猛地把烟扔在地上，怒斥道：“不用拿宝儿刺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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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谨川转头，依然平静的好似没有一丝波澜的湖面。
“欢子，看在曾经是兄弟的份上，你之前做的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咱们的情分也就到这儿了，以后，你好自为之吧。”仟千仦哾
他走出两步挺下脚步，微微侧首，声音冷的骇人：“忘了警告你，这是你跟我的事，若你或蓝家人敢打宝儿的主意，我要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