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担心地问了一句。
程璧好像回过神来一样，脸上的表情立马灵动起来，笑意盈盈地回道：“没事，就是看到门口有个花瓶，和我之前的一个很像，但是那个花瓶被我不小心打碎了。”
冷梳雨看她恢复了正常，也就没有多想：“吓我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你喜欢那个花瓶，让人给你包起来，走的时候拿着。”
“嗯，谢谢姐姐。”程璧机械地回复了一句。
整顿饭吃下来，程璧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都是冷梳雨在找话题。
吃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沉默了。
冷梳雨看她神情恍惚，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啊，饭不合胃口吗？”
程璧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很好吃。”
冷梳雨看得出来她笑的很僵硬，肯定是有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发生了。
她心中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大。
程璧不会是看到了吴悠的那份治疗记录吧。
不然怎么会突然这么反常。
冷梳雨很纠结，她看着程璧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问出来。
如果程璧不知道治疗记录的事情，自己这么一问就显得很可疑。
但如果她知道……
如果她知道，那事情就很难控制了。
不过最痛苦的，一定还是程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