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了解一点。”虞戈嘀咕一句,没有多说什么。
“话说回来,你这次也是命大啊。”上官飞燕伸手拍了拍虞戈的肩膀,笑道:“我还以为你肯定死球了呢,想想估计你这木头也不会有啥朋友,老娘就差找个石匠把碑给你刻上了呢!”
虞戈一脸嫌弃的推开她的手,瞪眼眼睛骂道:“那我可真是谢谢您了,真是盼着我的好呢!”
“嘿嘿,不过陛下也真是,为何派你给王简守灵?”上官飞燕怨道。
“陛下她自有安排吧…”虞戈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一提到女帝,虞戈便有种想要打哆嗦的冲动,总感觉这大半年走过来,自己似乎已经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
经历了两次重大事件,或许陛下已经注意到他的存在,只是虞戈并不知道,这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再之后,他与上官飞燕闲聊了几句,将近凌晨时分,上官飞燕这才起身不舍的告别。
临走前,她拍着胸脯保证,如果外界有消息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告知自己。
当然,如果这个消息对虞戈不利,她会赶紧找石匠先把碑文刻好,说不定还能用的上。
虞戈让她滚,骂她好歹共事一场,竟想方设法的咒自己,上官飞燕却是大笑着翻身跃上高墙,走之前留下一句:钱都花了,不用浪费了不是?
打发走了上官飞燕,虞戈气冲冲的回到王简灵前,这时,那礼部的小吏呼噜声都出来了。
虞戈静下心仔细想了想,眼下他只能奉旨待在王简府上替他守灵,一日三餐都是由府上那忠心老仆负责的,别说是外界的消息,他就连大门都没有走出去过。
有上官飞燕替他打探消息也好,起码是福是祸他能提前知道一点风声,免得毫无准备就稀里糊涂的死了。
接下来的几天夜里,上官飞燕没有再上门,不过就目前而论,没有消息对虞戈来说,也算是一种好消息。
时间一晃很快便过了王简的头七,虞戈只需在给王简守灵一夜,次日便可将王简的遗体火葬,然后挑个吉日下葬了。
到时候,这下葬的地点一定要仔细挑选,万一让王简的仇人知道,回头不过一天,指定会派人过来把坟给掘了。
这天深夜,虞戈点上三炷香插好,便听不远处传来扑通一声,有一道人影翻墙而入。
虞戈猜到这一定是上官飞燕,如果是王简的仇人上门,不可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他朝着上官飞燕招了招手,轻声道:“过来吧,这没人了。”
因为是最后一天,所以那名礼部小吏今晚压根就没来,估计不知在哪里留宿喝酒呢。
上官飞燕向虞戈靠近,她走的不急不慢,隔着朦胧夜色,虞戈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待上官飞燕凑近,在虞戈身旁找了个蒲团坐下,不等虞戈开口,前者主动说道:“我有个不坏不好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哟,究竟是什么消息,能让上官大捕头分不出个好坏?”虞戈打趣道,却见上官飞燕面色凝重,便急忙收敛脸上的笑,正色道:“说吧,不论好坏,是福是祸,我都承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