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士兵答应一声,挑开帐帘走了进去,三人紧随其后。
进入营帐内部,方才发现里面空间很大,足足可以容纳五十人。
营帐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两张铺在地上的床铺,有两人坐在床铺上,正打量着进帐的几人。
看清俩人的脸后,不论是虞戈还是李俊臣都大为吃惊。
“肖主办…还有,戈晓寒?”虞戈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重新打量一眼后才确定,坐在肖峰旁边的那个女人的确是失踪的戈晓寒!
俩人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脸上都带着倦意,显然是长期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尤其是戈晓寒,她比肖峰更显狼狈。昔日虞戈第一次见她,后者堪称天下少有之绝色,比起茳杳之外伯仲之间。
销魂夺魄、惊世骇俗不足以形容她当时的美,游龙惊鸿、秋菊春松,只此一眼便完美的贴合了这八个字。
是那云笼月、雪回风般的朦胧,美的极不真实。
可此时的戈晓寒,衣裳乱糟糟的不说,就连一头长发也打着脏乱的节儿。其脸色更显苍白,瘦可见骨,就跟几十天没吃饭的难民似的。
注意到账外有人进来,肖峰与戈晓寒皆是警惕的扫了一眼,但看清来人后,俩人的面色都有所缓和。
戈晓寒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伸手去遮自己的脸,又将肖峰脑袋上的官帽一把抓过来,扣在自己的脑袋上,将那些糟乱的头发一并收进帽中。
“都啥时候了,还需要遮遮掩掩嘛。”虞戈忍不住吐槽道。
见到戈晓寒没事,只是人吃了不少苦头,他的一桩心事也算是了了。
哪知道,戈晓寒却白了他一眼,然后冲李俊臣点了点头。
虞戈突然明白了一句俗话,叫女为悦己者容…
他讪讪的笑了笑,然后来到肖峰身前,说道:“这一路,辛苦肖主办了!”
肖峰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看来虞大人先肖某一步回到狭谷关了,那信王的事…”
“信王的事已经被解决了,他此时就被关在狭谷关内。”虞戈指了指身旁的李俊臣,说:“说起来,这都是李将军的功劳,李将军提前发现了信王的阴谋,也间接救了被信王抓回信王宫的我。”
“我就知道,就凭你小子怎么可能抓得住茳天詹。”一直没有说话的戈晓寒,立马出声怼了虞戈一句。
“呃…”虞戈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心中暗想,你丫的都成这幅模样了,就不能消停会省点力气吗?
“若非虞大人,李某不可能识破信王的阴谋。”李俊臣及时站出来打圆场,又说:“现在信王的阴谋胎死腹中,帝国两大危及已经度其一,在场的几位皆功不可没!
只是,眼下北方凉人兵马调动频繁,只怕短时间会爆发一场恶战,届时还需诸位多多配合。”
一听这话,在场的几人都郑重的点了点头,事关重大,大家都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先不说凉人的事,戈主管先说说,你的车队进入幽州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袭击的你?”虞戈看着戈晓寒,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