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暴跳如雷，甚至和刚才的冷峻没有区别。
他像是早就知道这个答案。
“然后呢？你想离婚？”
秦森森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图自己什么。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赶我走？”
看他在床上，虽然凶狠，但也不是真的变态啊。
厉涵墨沉默不语。
他不说话的时候特别吓人，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牢牢盯住人，像要摄取人的魂魄。
秦森森有些哆嗦，赶紧说：“我跟你说了实话，希望你也跟我说实话。”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终于开口，还是那句话。
“你真的不认识我？”
看来这不是什么变态的癖好，而是他之前真的认识自己。
秦森森认真思索了一下，完全没有印象，如果真见过，肯定不会忘记这样一张脸。
“不认识。”
她实话实说。
但她很快就后悔了。
厉涵墨猛地起身朝她大步走来，一把扛起她，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真的不认识？”
眼神犹如利刃，刺穿秦森森的胸膛。
她依旧摇头，看起来快哭了。
“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认识我吗？可以告诉我真相吗？”
厉涵墨猛地把她转了个身，手再次抚上了她的后颈。
那里，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他的手指像昨晚一样，在上面仿佛的碾磨，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可我认得你这块胎记。”
“怎么会？”
秦森森被他弄得酥麻不已，却依旧想不起任何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