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嫔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但转瞬即逝，她往里面退两步，让两人翻窗进去。
“母妃。”叶之璟轻声唤道。
“这是？”庄嫔疑惑道。
妈呀，声音也这么好听，顾若薇看着她，深觉老皇帝不仅有那个大病，还非常，尤其之不识好歹。
“打扰您休息了。”顾若薇道，“实在是无奈，才找到您这里来的。”
庄嫔微微一笑，看向叶之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叶之璟看着自己的母妃，心中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有些紧张起来，他觉得自己的母妃大概是已经把她猜透了。
哪怕她什么都没说，什么表情都没做。
在听完叶之璟的复述之后，庄嫔一笑，说道：“若真是这样，那人必然不在宫里。”
顾若薇见她说得十分肯定，问道：“是有什么特殊的依据吗？”
庄嫔：“今日明贵妃去了御花园，淑妃差人去宫里唱了小曲儿。”
？？顾若薇没明白，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叶至元算起来，已经病了好些年了，他一直掩盖此事，拖到近两年才叫宫外的人知道。”庄嫔解释道，“也同样是这两年，宫人们多被明贵妃还有淑妃掌控在手里，陌生人进宫，绕不开她们俩的眼线。”
顾若薇：“连思清殿也是吗？”
听到思清殿三个字，庄嫔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思清殿一直在捏在他自己手里，全是他千金万金，鞠躬拜礼秋来的高手。不过，前段时间听说，有刺客重伤了其中一个高手，唬得他好几日没有走出殿门一步。”
叶之璟看向顾若薇，顾若薇作乖巧样。
见自己儿子的反应，庄嫔红唇微张，看向顾若薇：“难道？”
“没有重伤。”顾若薇摆手，不想在仙女心里留下暴力的印象，伸出指尖比划了一下，“我就轻轻地锤了他一拳头而已。”
尚不知顾若薇一拳之力的庄嫔，温和地点点头。
叶之璟：“......”
要不是找人要紧，顾若薇真想留在宫里继续和仙女儿说话。
最好躺在一起，说一晚上也行。
叶之璟看她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样子，无奈提醒道：“天快亮了，还是早点儿出宫吧。”
顾若薇点点头，转身跟着他向着皇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