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薇只好点了茶饭酒水，然后让店小二下去。
术赤和格根哈斯满足又期待，羊羔还能酿酒，他们从未想过此事，“以往只知道汉人的酒是粮食酿的，没想到还能用羊羔肉，公爵大人可试过此酒？”
“没喝过。”顾若薇摇头，“我对酒水并不热衷。”
酒精进了她的喉咙比洒在地上蒸发得还快，没事儿谁喝那么多白开水。
术赤却道：“公爵大人是女子，不擅长饮酒也是情理之中。”
不擅长？顾若薇挑眉，我打的就是把你们喝趴下的主意，你在这儿和我说我不擅长？
“听起来，二位是很擅长了？”
“哈哈哈。”格根哈斯笑起来，“我们匈奴的酒量，就是小孩子也比汉人强。”
顾若薇懒得和他争谁的酒量好，待会儿酒桌上直接见真章就是，她下巴轻点，问道：“五斤羊羔酒只怕是不够二位尽兴。”
术赤和格根哈斯没说，但是表情眼神都表示“确实是不过瘾。”
既然如此配合入套，顾若薇只能如他们所愿，让店小二将酒肆里的各样酒水都来上两斤。
要说什么酒最醉人，便是这样混起来喝的酒。
有酒做媒，术赤和格根哈斯的话也多起来，正说着，一名丰腴的少妇走进来，她的手腕皓白，戴了两只细镯子，那镯子的用料顾若薇眼熟——蓝田老沧玉，玉昆盛产的玉石。
在宋庄时，叶之璟曾买了百来副给她，让她戴着玩儿，换了就换新的。
据说还是番邦小国用来做玉玺的材料。
少妇姿态婉转，行走之间，镯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很是勾人。
“竟是几位草原的来客，奴家有礼了。”说完，她妩媚一笑，行了个礼给术赤和格根哈斯
术赤不知怎么，脸一红，低着头不敢去看。
格根哈斯则上下打量，很有兴趣的模样。
“我瞧你还瘦了些，恐怕我的客人不太喜欢，况且贵客有两位，怎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顾若薇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