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辞回道：“跳楼自杀。”
“怎么可能？”
乔念念拼命摇头，她父亲性格乐观，怎么可能会走上跳楼自杀这条路？
黎辞有些于心不忍：“先养好身体，等你好些我再跟你细说。”
“不，我现在就要知道！”乔念念一咕噜从床上坐起来，“叔，你告诉我吧，你不告诉我我没心思养伤。”
黎辞无声地叹了口气，让助理拿了些资料进来。
乔念念的手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资料上。
原来，乔氏集团在两年前就破产了，不仅是因为经营不善，还有一批不过关的新药品流入市场，那些用过药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副作用，有几个人甚至死亡。
那几条血淋淋的人命，让她父亲走上了自杀的绝路！
黎辞拿着纸巾替她擦泪，乔念念一把抓住他的手：“叔，我妈妈又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你爸爸过世不久，你家就发生了火灾，当时你妈妈身上的烧伤面积达到百分之六十。”
百分之六十的烧伤面积，那得多疼啊？
乔念念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唇，浑身上下都抖个不停。
她深吸一口气，费了好大劲才再次开口：“那我的姐姐和妹妹呢？”
黎辞可以放低声音，免得刺激到她：“没在火灾现场找到她们的尸体，警方判断是失踪了。”
“现在还是没有茴茴和想想的下落吗？”
“嗯。”
乔念念抱紧自己的双腿，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