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来张醇安的一番话，却是让周忆凡和马凯都一起皱了皱眉。
在说完了那些话之后，张醇安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家伙下手，每次到最后的人都可以活下来，这是让我们稍微头痛的地方，要是哪个家伙真的死在他手上 了，我们也许可以获得更多的线索。”
“到时候我和法医那边一起研究，说不定大致那家伙是什么人，都可以直接推出来。”
“但是活人就比较难办了，有些证据我们也不好直接去取，就算是可以去取，前面还需要申请一定的权限，等到我们真正开始动手的时候，那些证据怕是早就被污染了，甚至是消失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身边两个人的情绪变化，张醇安也是跟在后面说道：“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这些话其实不是那么好听，但是我毕竟是干这一行的，稍微抱怨几句总是可以的吧？”
面对这样的询问，周忆凡和马凯自然也是点了点头，但是随后两个人的心里也都有了一样的心思。
以后这样的人，还是少打一点交道好了，谁知道这样的家伙，最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当然了，表面上，两个人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到了张醇安住的小区外面，马凯停下车，目送着张醇安进了小区之后，才对后面坐着的周忆凡问道：“你小子接下来准备去什么地方，是去我家，还是去医院那边，还是去宋德光那边坐坐？”
坐在后座上的周忆凡，自然也是仔细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今晚会去什么地方？”
早就做好决定的马凯，自然也是跟着说道：“我准备去医院那边，虽然之前陈芷说赵天那家伙，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审讯，但是现在时间都过去那么长了，那小子就算是心里有创伤，现在估计也修复了好不少了吧。”
听到马凯的答案，周忆凡也是直接点头，表示自己也愿意过去医院那边。
既然想法现在都是一样的，马凯也就直接朝着医院那边过去。
两个人到了医院，虽然目标都是赵天，但是两个人并没有过去那间病房，而是直接去办公室那边找到了陈芷。
陈芷虽然现在成了医生，但是似乎还是要上晚班，两个人去找她的时候，她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上病人的病历卡。
抬起头，看见两个人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陈芷自然也就知道了他们两个是想要干什么，随后微微地摇了摇头，意思也很明显，赵天那家伙的情况并不好，现在依旧不是和去询问一些关于发生在他身上的案子。
没办法，周忆凡和马凯只好准备出去随便找个地方。
但就在这时候，一个护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