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川双手插兜走到车前，伸手敲了敲车窗。
虞枝听见了，但没什么反应，缩在座椅角落，大眼睛圆滚滚的瞪着。
丢了魂一样。
彭克上前一步打开了车门，试探问道：“虞小姐？”
虞枝没吱声，闭上眼把脸埋进了座椅。
彭克还要喊，被晋川抬手制止了。
“小狗。”他坐进车里，手指揪住她脖颈处的软肉揉捏着：“你闹什么脾气。”
他的语气丝毫不温柔，手指更是冷的要命。
但就算这样，虞枝还是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
“你看见照片了吗？”没有尽快销毁照片是她不对，但四年前她才十五岁，她只是太难过，贪恋了一下陌生人的温暖。
因为这样一张照片而被活活打疯，她接受不了。
晋川‘嗯’了一声，“你跟霍正泽搂搂抱抱。”
虞枝愈发崩溃：“可是那时候我……”
“我知道。”
“我才十五……啊？”她懵懂抬头，定定看向他，“你说什么？”
晋川摸了摸她的脸蛋儿，“我知道。”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你说明白，晋总，你把话说明白，我听不懂……”
“我没怪你。”
紧张到攥紧的心脏因为这四个字骤然放松，虞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溃不成军。
她哭得太大声，太入神，以至于都没听见别院里盛怜之声嘶力竭的咒骂。
“晋川！你会后悔的！”
“晋川！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