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被用力按压，刺痛感窜入大脑，虞枝不敢把手抽回来，茫然看向他：“晋总？”
“疼痛会让人清醒，小狗，好好想。”
“……”牲口。
虞枝忍着疼拼命回想昨晚上说过的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正犹豫着，手心里的疼痛再次升级，红色的血渗透纱布，是伤口被生生捏开了。
“晋总。”疼痛确实让人清醒，虞枝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定定盯着手心里的红色，喃喃道：“您问我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嗯，继续。”他放松了力道。
虞枝道：“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拿到文件……”
“你知道的。”晋川叹着气把她扯进怀里，低哑的声音似是海妖低语：“他那么喜欢你，小狗，你知道该怎么做。”
“……”
她如果真那么做了，他肯定会第一时间让她死无全尸。
可是如果不那么做，他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犹豫片刻，虞枝低下了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的手涂了药，晋川不喜欢药味儿，因此也没留她一起睡觉。
晚上，虞枝睡不着，趴在窗前发呆，发现晋川凌晨一点急匆匆出了门，没看见彭克，是保镖开的车。
一个半小时后，他回到了湖滨别墅。
虞枝不知道他深更半夜去哪里了，也没兴趣知道，赶在天亮之前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
起床的时候晋川已经去公司了，虞枝吃饭的时候听到女佣们议论说昨晚晋川回来的时候手上都是血。
她怔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吃早饭。
直到盛怜之手上缠着纱布出现在她眼前，她才把心思从吃饭上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