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身上的这把匕居然是辟鳞，“这不可能。”他嘴里说着，“这不可能。”
可不可能的事已经生了。
他不敢去拔这辟鳞，因为他知道他的手一碰上就会成为灰烬。
他承受着身体内各种冤魂的叫嚣，他们把自己曾经经受的痛苦让他也尝了一遍。
每一次让冯道山都痛得不能呼吸，因为这些人死的太惨了。
当初为了怨气重一点，他吩咐说人死的越惨越好。
“杀了我吧！”冯道山几乎要崩溃了。
苏孜薇念了几遍往生咒，才睁开眼看向已经奄奄一息的冯道山。
“高桥惠到底是谁？”她问道。
“她是我本家的一个姐姐。”冯道山到死还想隐瞒。
“冯道山，你姓冯，怎么跟她成了本家。”容尘瑾在边上质问道。
冯道山有些不敢相信，“你们怎么知道是我？”
说完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看来他马上要死了，都神智不清连真话都说出来了。
他已经改变了容貌，所以他一点都不惧怕应尚会认出来。
“嘎嘎！”他阴测测的笑声很虚弱，“你们永远不会知道她是谁的。”然后闭上了眼睛。
苏孜薇说道：“她是如意吧？”
冯道山腾的睁开了眼。
这反应明显就是猜对了。
苏孜薇轻笑道：“让我说中了吧！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应该是穿越过来的。
我猜高桥惠实际上早死了，她的灵魂才让如意给趁虚而入了。
而她之所以会穿在高桥惠身上，应该也是你帮她的吧？”
“你到底是谁？”冯道山问道。
苏孜薇并没有回答他，“我问了那么多问题，你都不回答我，我凭什么要跟你说？
不用想也知道高桥家族的人应该也是你们两人害的。”
“是又怎么样？你们有什么证据吗？”冯道山自认做的天衣无缝，玄术害人，都是意外暴毙。
苏孜薇说道：“你说的全是证据，何况有没有证据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都要死了，高桥惠的死期也不远了。”
冯道山说道：“如果我死了，这个秘密就永远带到了地下。”
“我都知道了还算什么秘密，要不把你知道的跟我说说看，让我知道下人之将死其言必善是不是真的。”
“你们斗不过她的。”冯道山说道。
容尘瑾这时也说到，“冯远山是你哥吧？而且我知道你还有一个哥哥。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就是那个魏崇山，他的真名叫冯崇山吧！”
这次冯道山没有说话，他要死了，不能把他的两个大哥也连累去死。
容尘瑾走过去，从他头上拔了根几根头，从身上拿出一个塑料袋子来封好。
“你说不说都无所谓，我只要去做个DNA就可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