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定定的注视着面上丝毫没有一点血色的青衣。
“救不了。”
残春冷冷的抛下一句话，转头便要走。
麻巴连忙拦住她的脚步，急迫道：“你还没给她诊脉，甚至连伤口都没有瞧一眼，怎么就知道救不了了呢。”
残春驻停脚步，轻抚了抚额角的碎发，“我说救不了，就是救不了，你觉得能救，你去救便是。”
说完便扭头要走。
“她真的会死的。”麻巴声音有一丝丝的发颤，看着床上煞白脸色的青衣，他有些于心不忍。
“你知道救她，要耗费我多少精力么。”残春双眸定定的看着麻巴，眉宇间漾着一抹愁绪。
自从她那次在壶山救下楹枝之后，其实身子已经大不如从前，还有多少的日子，残春自己也不知道。
她知道原来师傅给她们定下的三章救人守则，即便耍花样更改了身份也好，在面目上弄虚作假也罢，都逃不开被诅咒的命运。
残春的昏迷时间也一次比一次长，说不定哪一日，她便会这样永远昏迷下去也未可知，所以她不想赌。
“就是救一个人罢了，不会耗费你多少精力的，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准备好。”麻巴全然不懂，残春所说的精力，并不是她当天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