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年笑着看了她一眼道：“还挺有保密意识啊。”
“我又不傻，这还能不懂？”张二丫无语道。
李千年道：“你是懂了，可你在这方面做了什么工作吗？”
张二丫愣了愣，不解道：“什么意思？”
“光有保密意识是没用的，要落实到实处才行，对于研发中心你有制定过什么保密制度吗？”李千年问。
张二丫眨巴着眼道：“当然有啊，我跟研发中心的主任和副主任都交代过，公司的新品研发要严格保密，决不能外流。”
“只是口头上交代？”李千年又问。
张二丫张了张嘴，但终究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李千年叹声道：“研发中心是公司的重要部门，必须要有完善的保密制度，否则咱们辛辛苦苦投入人力、财力、精力研发的产品就会替旁人做嫁衣。”
顿了顿，李千年继续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带蔡建荣去研发中心？因为就算我不带他去，他该知道的肯定也都已经知道了，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
“这……这不可能吧？”张二丫皱了皱眉头。
李千年道：“怎么不可能？你觉着这个蔡建荣会莫名其妙的来找咱们合作？他既然来了，那肯定是对咱们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换成是你，你会找一个你根本不了解的公司合作吗？”
不等张二丫说话，李千年继续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蔡建荣今天的反应？他对咱们公司的了解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不管是带他去参观生产车间还是参观研发中心，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很淡定的表情，即便偶尔露出一些惊讶也明显是装的，他甚至不用人带路都能自己找到厕所在哪儿！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之前来过咱们公司，包括研发中心也去过！”
“这不可能！咱们公司又不是公园，他一个外人哪儿能说来就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张二丫不信。
李千年轻叹一声道：“不信？那你跟我来。”
回到办公室，李千年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望江饭店的号码，交代一番后，李千年便和张二丫在办公室中等着。
大概一个小时后，李千年抬腕看了看时间道：“差不多了。”
说完，他起身来到窗户旁。
张二丫也赶忙上前在他一旁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