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自己说过的那些话,解释了一句:“杜斐的确是我前任……”
方想年本来舒展开的眉毛这会重新开始拧巴了,而且拧巴的越来越紧,一个字挤一下,一个字再挤一下,皱成了一团。
他打断:“我不想听,我想弄死他。”
杨夏皱眉:“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和他几次?”
杨夏愣住,看着他的眉眼,昨天心不在焉的只想气他,这会细细的看,看的全是揪着人心口的难受。
“我跟你不一样。”
方想年挑眉。
杨夏接着说:“你不干不净,但我干净的很,听明白什么意思了吗?”
方想年听明白了,并且无言以对。
方想年年轻那会不是爱玩,是不得不玩。
因为什么……
方想年皱眉思考,没思考出所以然,索性不思考了,抱着她小声说:“我以后干净好不好?比谁都干净,行吗?”
杨夏心不在焉的恩了一声。
方想年觉得她就是不信,急吼吼的竖起三根手指:“我拿闫筝和小布丁发誓行不行!”
杨夏吓了一跳,把他的手拽下来。
方想年闷声闷气的说话:“你到底怎么样才能信我啊。”
杨夏谈不上信或者不信,但心口积压的不悦的确好像是消了点。
方想年看她脸不是那么板了,捧着她的脸啾啾啾的亲了好几口,亲的自己眼底全是幽幽的火光。
他挨着她,声音很暧昧的喊杨夏的名字。
杨夏不想让他碰。
但方想年好像说的是真的,因为眼底的依恋做不了假,因为医生诊断的好恶分明做不了假。
她勉强敷衍的回应一二。
方想年欣喜若狂。
杨夏被抱去洗的时候半睡半醒,昨晚就没睡好,这会窝着方想年怀里睡沉了。
方想年将人放在床上,很轻的拨弄她的眼睫毛,脑袋磕在胳膊安静的看她。
看的眼底全是化不开的眷恋和依恋。
他凑近,小心翼翼的亲亲她的睫毛。
手机在旁边轻震。
对面传来消息,说杨夏昨天的确在那个台球室里呆了三个小时,和杜斐一起。
随后传过来一张照片,是杨夏的。
姿势暧昧撩人,拎着一个球杆,杜斐几乎压在她身上,手在她手边,虽然没碰到,但俩人的姿势凑的近的几乎分不清他们现在只是前任。
方想年盘腿看了好长时间。
将手机丢开,搂着杨夏补觉。
一觉睡的却并不安生,全是盈盈绕绕的梦魇。
来回交缠的是昨天脑子里出现的杨夏冷漠扇自己巴掌的眼神,还有……她笑颜如花的看着自己身后的位置,恬静的说:“你回来了。”
方想年大汗淋漓醒来的时候,杨夏还在睡,小嘴巴撅着,他凑近亲了亲。
打电话找人查查他之前的事。
对面为难,说总裁交代了,什么都能办,这个绝对不行。
方想年没说话,起身套了衣服叫外卖。
外卖来的时候,杨夏刚醒,揉着眼睛看方想年。
方想年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起来吃饭,吃完饭带她去个地方。
杨夏哦了一声。
还是不冷不淡的,和从前在医院里可人温柔的模样一点都不一样。
方想年敛了眉眼,不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