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郗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等着对方给她解答。
慕瑾容在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后，便道：“在我的情报网中，翠萍只是丞相府的一个普通丫鬟，没有什么特殊能力。”
“那红菱呢？”苏颜郗忽问。
慕瑾容皱了皱眉，“你不是说对别人的秘密不感兴趣吗？”
苏颜郗微微一笑，“那么说，她也是上面下来的了？”
慕瑾容道：“你可以自己查啊！”
苏颜郗很想翻白眼，她要是有那个本事还用来求他？只怪自己的望灵之术只恢复了两成。
“我和翠萍交过手，她似乎也会摄魂术，并且要高于皇后，她有可能窥探到了我的秘密。”
“不可能！”慕瑾容十分肯定地道，可见苏颜郗也不是说谎的样子，便道：“我再查查吧，查好了，我会让红菱转告你。”
苏颜郗心中一喜，“这么说，她很快就能回来了？”
慕瑾容含笑，微微摇头，“那你忽然提到她，不就是想让我救她出来吗？”
苏颜郗的心思被看破，撇了撇嘴，尽管她心中藏着大秘密，可在这个妖孽面前，却仿佛如同赤身裸体。这让她很不舒服，便逃也似的跑了。
慕瑾容再次露出明媚的笑容，这丫头着实有趣。
可待苏颜郗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他又变得阴郁起来。
“上面，你说的是那个世界吗？”
慕瑾容的眼神飘远，回想到那盘棋局在对弈中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让他依稀想起了一些记忆的碎片。
可关于他是谁，他从何处来，依旧一无所知。
那些记忆真的是太久远了，很难拼凑了。
他微叹了一口气，自语道：“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