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个呢！
童玲晚蹲下去，抓起包子就往锅里丢，念叨道：“还能吃，把皮剥掉就行。你脚让开，别踩到了……”
顾辞愧疚地把包子捡好，小声说：“我睡沉了，玲晚，对不起啊。”
“没事，你应该好好睡，赶紧洗洗去上班吧。要当个大律师。”童玲晚冲他笑笑，端着几只糊包子往外走。
“你别吃了。”顾辞跟出来，纠结地看着她。
“糊掉的皮吃了还能治胃病……”童玲晚抓起手机，一面咬糊掉的包子皮，一边和吴青青联络，问今天的工作什么时候开始，地点在哪里。
“玲晚……”
“顾辞快上班去。”童玲晚看了她一眼，抓着笔记吴青青说的地方，嘀咕道：“今天结的工资我得存着……今天也是大酒店，居然要站六个小时。如果我再高一点，能穿平底鞋就好了。”
“别去了。”顾辞心痛地说道。
童玲晚咬着糊包子，看了他一眼，趿着拖鞋，踢踢踏踏回房间补觉。卖包子这回事，她得好好琢磨琢磨。小生意很赚钱，但是要吃得了苦，还要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今天算是瞎折腾了，不要紧，再来再来！
顾辞上班时间到了，但他不能走，莫厉琛十点就要来接她。
“玲晚，去我律师楼看看？”顾辞站在门口问她。
“好困，睡会儿。”童玲晚摇头，在床上翻了个身。
顾辞束手无策，站了会儿，捂着胃往下弯腰，“滋……”
他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