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顾湘过来看望皇帝的时候，就感觉这人与往常不同。
他脸色怪怪的，虽然一如往常那样，说话也浑厚有力，顾湘却仍旧感觉到什么变了。
“严谨，你有没有觉得这皇帝哪里变了？”
严谨闻言，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哪里变了？这后宫佳丽三千，时间一长……哪里变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走肾太久可不就会变了吗？
顾湘听着严谨的话，脑海里都能想象的出来他脸上猥琐的表情。
“嗯，皇帝在异性吸引跟肾的消耗情况这方面，确实不如你保养得当。”
严谨：“……”
啥叫近朱者赤？这回可算是领教了！果然跟沐公子时间长了，顾湘也变得毒舌了。
跟严谨说了一阵，顾湘仍旧觉得皇帝哪里变了。
她笑着，走近皇帝，一脸俏皮的道，“皇叔，我最近跟几个医女姐姐一起玩耍的时候他们教了我很多医术，湘湘给您把个脉如何？”
皇帝闻言一笑。
之前太妃生病，的确请来了很多医女。
而在太妃生前，照顾她最多的就是百里湘了。
她跟医女有什么关联，这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好，给朕把脉。”
皇帝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有的时候，能让她笑笑，这何乐不为呢？
顾湘走过去，一脸的煞有介事，有模有样的凑过去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