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签字的他，立刻将笔丢到一边，站起身，面对顾云逸时，他的态度明显带着卑微。
“顾总，您……您身体恢复了？”
顾云逸淡笑：“周总在商场这么多年，应该清楚有些消息是真是假。”
周万川点头：“当然。”
顾云逸黑瞳落在了意项合约书上，嘴角上扬：“看来我好像打扰周总签约了。”
周万川立刻摆手。
“没有，我并没有打算签约。”
司正寒脸色大变，腾地站起身：“周总，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这么做的。”
周万川笑了笑：“司先生，你应该清楚，商场上瞬息万变，有些事情没有签约，就无法落实。”
司正寒脸色铁青。
苏凤见状，赶紧挽住周万川手臂：“周总，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情啊。”
周万川一改刚才的色欲熏心，一把将苏凤推开。
苏凤没有任何准备，差点摔坐在地上。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变脸的周万川。
周万川向顾云逸走进了一步：“顾总，我可是很期盼和顾氏的再一次合作。”
顾云逸点头：“当然，我欢迎周总这个大客户。”
周万川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带着浓浓的谄媚。
“周总，要不要一起用餐？顺便商谈一下合作的事情？”
苏皓开口问道。
“当然，和顾总，苏总监用餐，绝对是我的荣幸，今天我请。”
说完这句话的他，立刻带着苏皓，顾云逸坐在了旁边的餐桌前。
司正寒眼睁睁的看着原本是自己客户的周万川，此时毕恭毕敬的在讨好顾云逸。
他脸色暗沉一片，布满了愤怒的阴霾。
因为有一段距离，所以司正寒无法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十几分钟后，他便看到，苏皓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了周万川的面前。
周万川看了几眼，便签下了名字。
该死！
司正寒不用想，也可以确定，他在签约。
他双手愤怒的握成拳头，手背上泛起了青筋。
苏凤坐到他身边：“正寒，我们……我们现在怎么办？”
一记冷厉的眼神，狠瞪在她的身上。
吓的苏凤不敢再有任何言语。
十几分钟后，周万川离开餐厅。
顾云逸不紧不慢的走到司正寒面前，薄唇轻抿：“司先生，真是很抱歉，你又输了。”
司正寒冷哼一声，目光暗沉，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