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遇跟他通过电话后，他给顾城打过电话，那边就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就那样吧，”
便把电话挂了，
助理也不知道，顾城那句，就那样吧，是什么意思，只是心里头特别忐忑。是他告诉了顾院长地址，大先生会不会惩罚他？
顾遇下了车，向着助理那边瞅了一眼，便上楼去了。
一梯四户，东西两户，中间正南方向两户，顾城给小情人买的公寓，就是这正中两间公寓中的一间，全阳设计，室内面积七八十米，夏天热到不行。顾遇站在那处公寓的门口，唇角就勾出一抹讽刺来，这次怎的，就小气了。
他叩了叩门。
开门的人是顾城。顾遇也没说什么就抬腿走了进去。
房子的装修很清新，墙壁上还有照片墙，上面一个女孩子笑的甜美。
视线一转，他看到了厨房门口站着的人。
“先生……”
女孩儿唤到嘴边的话一下子打住，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看着客厅里多出来的丰神如玉的男子。
顾遇就想，女孩一准儿是认出了他，跟了顾城，没理由，不关心他家人的长相。
女孩儿穿着挺朴素的短裙，身上系着围裙，两只手上还有没褪下去的面粉，应该是在活面。
“先生，饺子陷里要放些木耳吗？”
女孩儿收回落在顾遇身上的视线问顾城。
顾城：“放些吧。”
“好。”
女孩儿便又转身进了厨房。
两三平米的空间，不及顾遇卫生间的三分之一。
“看见了，有什么话就说吧！”顾城端起茶几上的清茶轻品。
看到女孩儿的一刻，顾遇也就明白了些什么，想说的话没说，他只道：“你好自为之吧。”
便从那个小公寓离开了。
温悦午睡了一觉醒来，糖糖小奶狗似的睡在她身边。温悦低头吻了吻她的脸，起了身到外面。
客厅里坐着的人让她猛地顿住脚步。
“你来了多久了！你动了我的锁？”
这边是指纹锁，只录了她和糖糖，以及温齐良的指纹，但肯定，这人渣在锁上做过手脚了。
“不久，半个小时。”
顾遇起了身，却又忽地侧眸，“海马什么意思！”
温悦：……
感情他连这个都不懂。
她挑挑秀眉，“我随便说的，你可以当做没听到。”
孰料，顾遇眯了眯眼，“我是海马，你是海女？”
左一个曲文川，右一个詹姆士，还有林林总总，其他的男人，她不是海女又是什么。
温悦这才知道，他不是不懂，他是等着奚落她。
“能跟顾先生相提并论，我还真是荣幸。”
温悦讥诮的开口。
顾遇淡淡的勾唇，不准备再跟她讨论海马海女的问题。“装修队的钱我都付过了，你不用管。”
温悦要不然也没打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