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缓缓吐出两个字：“废物。”
曾经水若清对她说过的两个字，她尽数还给了他！
这感觉，也是爽快啊......
水若清被气的要吐血。
以前还没发现，这凤朝歌是真的能气人。
怪不得就连一向淡定被成为“笑面虎”的水家家主，都被她气得火冒三丈。
果真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凤小姐，没事吧？”
楚三长老上下打量了凤朝歌一眼，确认她安然无恙之后，才说：“我现在去帮茅老，您看？”
凤朝歌颔首。
“啧，能让楚三长老都对你这么客气，还真是厉害呢！”
水若清像是笃定了凤朝歌不会杀他，嘴就更加恶毒起来，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句句讽刺，刺耳无比。
本以为会看到女孩羞恼的脸色，却发现凤朝歌神色不动，一个余光都没有留给他，水若清感觉自己有些自讨无趣，随即也熄了声，瞬间凤朝歌的目光看去。
茅老本来和水沛天打得一时间难分上下，几个回合下来，两人身上都挂了不少彩，均是气息萎靡了不少。
毕竟，水沛天是水家的家主，实力自是不弱。
甚至比起楚三长老来还要强上一线。
而茅老也是星辰学院的人，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但，随着楚三长老加入了战场，几乎是呈现一面倒的形势。
水沛天很快便呈现出落败之势。
“二打一，两位还真是不要脸！”水沛天冷笑。
楚三长老一边打着，一边笑着说：“茅老，有人说话吗？我怎么只听见了狗叫？”
水沛天哽了一下，一个不查，又是被茅老的攻击击中。
“老夫亦然。”茅老说。
水沛天心中更是气急。
他怎么也没想到，楚三不要脸就罢了，怎么连一向以公正著称的茅老，现在都这么......会气人了！
“你不担心？”凤朝歌转头问道。
水若清的面上毫无担忧之色，甚至还有着隐隐的幸灾乐祸。
虽然极浅，但若细看，也是能察觉到的。
先前，水沛天这么护着他，肯定是他身上有着某种东西。
而后来水沛天反常的态度，更是证明了这一切。
水若清反映了一会儿，好像才知道凤朝歌在说什么。
这是在问他担不担心水沛天？
幽深的眼眸之中闪过“嗤笑”之色。
很快，又是隐没其中。
再次看去，已经是一片的平静。
“堂堂水家家主，岂会需要我一个普通子弟的担心？”
他的话，很是清淡。
好似不蕴含着任何的私人情绪。
凤朝歌意味深长道：“这样啊。”
也没再多问。
以后有的是机会，又何必在乎这一时。
该知道的，她以后总会知道。
普通子弟？
这人可不普通啊。
哪一个普通子弟能让家主以身相护的？
就算是深受水沛天宠爱的水烟雨，都不一定能有着这样的待遇。
砰！
一声巨响传来！
凤朝歌看去，竟是水沛天已经被打得从半空之中直直坠落！
胜负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