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嘴巴，想要反驳什么！
可是，他体内的疯魔血脉被曾经点燃过，他明白那种感受。当真正无所顾忌的时候，那股力量才是最为强大的。
“可是，那样一来，在战场之上，敌我不分。岂不是成为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杀戮机器？”这个时候的江晨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了有一丝丝的疑惑！
“敌我不分，是对的！”
“可是，没有意识，不代表完完全全的没有直觉！你依旧知道你应该做什么，只不过是，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抛诸脑后，直接的进入到了疯魔的状态里面，彻底的疯魔，然后，换取最为强大的战斗力！”
疯魔一脉的老祖声音很轻。
“当然了，压制本质上来说不算是一件坏事，只不过，这样一来，他或许很难真正的修行到最强的地步。”老祖的声音之中带着一股的无奈：“所以，那个叫江小鱼的，潜力在我这里，反而是最大的！”
“疯子……”
江晨深吸了一口气，一时之间，反倒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能够感受的到。
在眼前的这个老祖的身上，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疯狂，最要命的是，他手中还拿着的是长剑，还是穿着一身长袍，还是住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这样的，不管怎么来说，都应该是一个世外高人的形象才对，可是如今，江晨却发现，根本就不对，在这里住着的，是一群疯子之中的疯子，是真正的疯魔！
“可是，您告诉我，还不如待会直接告诉江小鱼！”
“算了！”
老祖叹了一口气，微微的摇了摇头：“你的血脉返祖，但是却也依旧是疯魔一脉的人，这一点，只要你愿意承认，我们自然而然还是愿意承认的。之所以给你，其实，为的就是你所谓的命运，这疯魔法，你也可以修行！”
“也可以传授给其他具有疯魔血脉的族人！”
老祖的声音很轻。
听到这里，江晨感觉到了有几分的奇怪，看着面前的老祖，有些古怪的询问着说道：“我也可以修行？”
“当然，命运是什么？”这个时候，老祖的话语之中带着几分的禅意。
江晨逐渐的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过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微微的摇了摇头，看着面前的老祖说道：“我曾经想要追寻答案，但是后来发现，所谓的答案全部都不是我追寻的。我其实也已经陷入到了一个瓶颈之中，这么长时间，我虽然说窥见入门，但是，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向前跨出一步！”
“这就对了！”
老祖的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丝笑容，看着面前的江晨，紧接着笑了一声说道：“你不知道，因为命运实在是太过于虚无，也太过于复杂。”
“就好像是无穷无尽的头发丝一样，然后逐渐的缠绕在了一起，根本不是一个寻常的人能够掌握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能够领悟命运的人越来越少的原因！”
“……”
“而且，与天争道，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很多人在修行的时候，也都会刻意的避开这一条路！”这个时候，老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倒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愿意迎难而上，甚至于，做出了成绩，这是我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