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秋一手拿着东西，一手粗暴地抓着她一根手指头。
“啊——啊啊！你，你要做什么，不要碰我，滚——滚开啊！”
虽然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但此时此刻的她神经紧绷，一场惶恐，一被沐春秋抓住，就撕心裂肺地喊着，不停地挣扎着。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用的。
毫无预兆，没有任何的倒数，也没有再给任何的机会。
手指放上去，咯噔一声，指甲剥落。
温热的鲜血疯狂涌出，滴滴答答落在灰色地砖上，绽放出点点红花。
“啊——”
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在房间内。
江岁礼眨了一下眼睛，俊美无双的脸庞之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
沐春秋更是如此，毕竟他是一个早就没有心的人，面对这种事情，完全就是麻木的心态。
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太吵了。
他麻木不仁的抓着她另外一根手指，放进去。
“不，不要啊——我说，我说，我说啊，你……”
咯噔一声响起，第二颗指甲盖被剥落下来。
他们两人皆是无所谓的态度，仿佛没有听到她刚刚说的话一样。
杨薛丽的唇色渐渐泛白，脸色也苍白的可怕。
她张着嘴巴，喘着粗气，两眼目光开始有些分散，无力地喊着：“我说，我说，我，我给宋简孕检过，也是我亲手接生的，我都说，放……放过我！”
她是个医生，手废了，前途也废了，这辈子也废了。
沐春秋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看着江岁礼。
江岁礼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沐春秋收手，神色失落地看着两根血淋淋的手指，拿起旁边的药，开始帮她止血包扎。
“你……你到底要什么？”
“宋简当年怀了几胞胎？”江岁礼问道。
杨薛丽抬眸望着他，沉默了一会儿，“龙凤胎，一男一女，男的是哥哥，女的是姐姐。”
江岁礼嘴角微挑，浅笑一声，镜片之下那双寒眸微眯着。
他微微歪着脑袋，笑道：“杨小姐，有句俗语你知道吗？”
“什么？”
“不见棺材不掉泪，杨小姐不明白没关系，我可以让你亲身体会一把。”
语落的那一瞬间，沐春秋仿佛某个器官打开，立马抓起他的手指头。
“我说我说，就是龙凤胎啊，我没有说谎，真的就是这，啊——”
话未说完，第三颗指甲盖再一次被剥下来。
江岁礼叹了一口气，手臂放在椅子扶手上，撑着太阳穴，黑眸无奈地望着她。
“我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就是有把握不是龙凤胎，这一点杨小姐应该猜的出来吧？”
杨薛丽脸上满是泪水，视野也已经被泪水模糊住了。
“说实话，对你没有任何坏处。”
“是……三……三胞胎，还有个男的。”
“去哪里了？”
“我……我不能，不能说，我也是有职业道德。”
江岁礼点点头，“杨小姐有职业道德这一点，我很佩服，但是与我无关，我只想要得到答案。”
江岁礼另外一只手挥了一下，沐春秋继续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