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那……那那那，那我说了哈。”程东深吸一口气姗姗到来：“从哪里开始，额，对对对，就那个，您和宋大小姐那时候好像所有的误会都解开了，您就一直纠缠着宋大小姐，那时候你们在闹离婚，你一直不同意。
就那行为举止吧，按照现在年轻人的说法就是舔狗，反正任凭宋大小姐怎么说你，骂你，你都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完全不在乎。”
舔狗？
自己？
他知道这个词，但是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说这个词居然会用来形容自己，这真的是叫她实在是难以想象。
“那段时间吧，我以为说您和宋小姐在僵持一段时间，宋小姐就会心软放过你，但是就……就很莫名其妙，那个宋二小姐出现之后，您就变得有些不太对劲了，一开始还好，这后面就处处向着她。”
其实那时候他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可是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他能有什么身份去插手总裁的家里事呢？
只能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明明一开始，您为了宋小姐事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的，但是到后来又好像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开始各种怀疑猜测误会，然后您之前明明不喜欢宋二小姐，与她一直保持着距离。
但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得知她是心理医生，可能治疗你就答应让她帮你治疗，这一来二去的就好……好上了，就我一个外人看来，感觉有些奇怪。”
他之前几次因为公事要处理，所有就过来，但是每次过来都会被佣人拦住，说宋初正在帮沈总治疗，不可以打扰。
沈知南不语，只是听着他这样子说，也觉得一切很奇怪。
“沈总，不是我怀疑，也不是我对宋二小姐有所偏见，就是学心理这块的吧，和我们普通人不一样，就谁也不知道说她会不会在治疗的时候，使用一些什么手段。
我……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并不是去怀疑宋二小姐，只是觉得你们这一切的进展都太快了，还有就是之前说了领证就好，后来婚纱店一闹，您又莫名其妙答应说要举办婚礼，感觉这不像您的作风。”
怎么说他好歹也是跟随在沈知南身边有很长时间，对于沈知南的一些性子，他也是懂得。
他并非是那种女人哀求两三下就会答应的人。
他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
这婚礼一开始就说不举办，后来又要举办，还弄得那么盛大，这还真的是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清楚沈总在想什么。
他一打工的也不好直接问原因，只能照着做。
“婚礼……”
沈知南喃喃自语，伸手捏了捏眉心，婚礼这事他记得，他原本不打算举办的，是宋初擅作主张去选婚纱，闹了好大一出戏，到最后也说不弄了。
但是为什么又忽然间说要举办婚礼，这期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清楚，不知道，根本就是想不起来了。
“沈总，您也别怪我多嘴，就是在我看来，您和宋二小姐的一切都发展的太过于突然了，真真就是让所有人都猜不到你们下一秒钟要做什么。”
沈知南寒眸微垂，心中大概有数。
虽然说程东说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也是能够感觉得出来他们之间的发展有些不太对劲。
“沈总，您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需要我帮忙吗？”程东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不必，今天我问你的这件事情，不要对外面的人说，知道吗？”
“是！”
程东离去后，沈知南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位置上，他双眸紧闭，伸手捏着眉心，仔细回想着一些细节。
却发现这些细节却根本没有。
他越发怀疑许欢喜说的真实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