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换衣服的时候，记得让助理给你蒙一块遮挡身子的布，以免里头有针孔摄像头。”
孙卿见自己递出去的衣服，赵曦臣久久都没接，干脆直接一把塞到了他的怀中，最后还不忘这样提醒了一句。
“……好。”
感觉到怀中多了点儿什么东西后，赵曦臣才从那完全已经飘远了的思绪中，将自己那丢了的魂儿给扯了回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孙卿笑笑，然后转身跟着助理进了隔壁房间。
小插曲过去后，饭局继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饭桌上就多出来了一些包装十分高档的酒，看着就是十分昂贵的样儿，反正肯定不是普通工薪阶层能够喝得起的东西。
这一类的酒，看在程殊曼和乔承明的眼中，自然算不上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他们自然是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仍然是在那儿该吃吃该喝喝，节奏一点儿也没有被打乱的样子。
“肖总，这女的反应不太对啊？我们这酒可是好几十万一瓶的身价，其他人的眼睛都亮了，她和旁边那男的的表情，还是和刚才都时候没什么两样。”
在众人热热闹闹地争先想要品酒的时候，投资人身旁的狗腿子助理就小声地说了一句。
没错，这酒就是他们让酒店房差人送上来的，为的就是想要试探一下程殊曼的身价。
如果只是一般的女人，看到这种酒，那肯定是会问起这酒到底是谁送的，感谢大老板之类的。现在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她要不就是见多识广，所以才这么淡定，要不就是身份高贵。
“我可没有点这酒啊，你们该不会是送错了吧？”
就在大家都开始喝了之后，导演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将一直在旁边候着的服务生叫了过来，小声地问了一句。
导演今天已经是请客吃饭了，要是再开这种昂贵的酒，那他兜里的钱，估计是没法儿买单了，他当然是着急了。
“先生，这是那位肖总送的，说是让我们不要声张，是他买来犒劳大家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导演心中的那点儿小九九，服务生凑近了一些，指了指不远处一身肥膘的投资人肖总，解释道。
服务生这么一指，导演才发现了隐藏在工作人员当中的肖总，先是一愣，然后就恍然大悟了。
之前这个姓肖的，就经常这么玩儿，混在人群里，借这样的机会来物色姿色上好的女艺人。他这一套，已经是在圈子里臭名昭著的法子了，明眼人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酒过三巡，程殊曼都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已经完全被视为了目标，看到从隔壁房间里出来的赵曦臣，赶紧给他让出了位置，让他能够舒舒服服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赵老师，你的脸好红啊，是那个房间里的空气不怎么流通吗？你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见赵曦臣回来之后，表情就有些躲闪，脸颊上还浮现出了淡淡地红晕，她有些担忧地询问了几句。
本来她是不会这样格外去注意一个异性的，但毕竟刚才是她犯错在先，她现在也只是在寻找能够将功补过的机会而已。自然就发现了别人很难发现的小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