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锐对青州府和龙井府开展军事行动,一连攻下两府之地,给北狄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与此同时,这也给杜书贤制造了巨大的机会。
他迅速掌握了相关情报,马上开始准备对镜庭府和天台府出兵。
命陈州府的王定芳统兵六万,收复天台府;杜书贤自己从明珠府出发,向镜庭府开去。
王定芳的征程异常顺利,几乎没有遇到抵抗,铜头罗汉营直插天台府城下,其势如破竹一般。
天台府里总共还剩下了几千个北狄人,被杜书贤打怕之后再也不敢冒头。
平日就在府县各城中游荡,随便搞些欺行霸市、欺男霸女的勾当。
他们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只想着能在这中原之地多混一天是一天。
因此王定芳一来,这些北狄人就直接跑路。
消息迟钝的、脚步稍慢的,马上就会被铜头罗汉营抓起来,押到闹市区处刑。
百姓们早就对这些痞子厌恶至极,更是早就听说了杜书贤的贤名,对王定芳的做法无不交口称赞,热烈欢迎王师的到来。
杜书贤本以为自己的战斗也不过就是走一个过场而已,却不料在镜庭府城下遭遇了顽强抵抗。
奋威营的将士猛攻了一日,竟然不得破城。
范喜良觉得奇怪:“这镜庭府的守军是疯了吗?为什么要跟我们这么玩命?”
黄珍也说:“就是啊,镜庭府已经被我们打废了,之前那几座县城基本上都是直接投降的。可为什么到了这里,竟然还能保持这么高强的战斗意志?”
就在这时,常玉春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杜书贤问:“常玉春,你来得正好,相信你带来的东西应该可以解答我们的疑问。”
常玉春拿出了手里的纸条:“这张纸条是白天从城里射出来的箭矢上夹带的,射到了南边草甸子里去了。要不是天黑难寻,我早就回来了。”
范喜良和黄珍连忙凑了上去:“上面写了什么。”
常玉春展开纸条念到:“范布伦昨日进城,北狄人在后督战。”
杜书贤点点头:“与我所料不差,这确实跟范布伦有关。”
范喜良不禁抱怨道:“这范布伦被丁锐教训了一顿,怎么竟然还成精了?居然能跟我们打得有来有回的。”
杜书贤笑道:“这说明,敌人也在战争中学习和成长。”
然后他说:“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些轻敌了,奋威营没能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今天未能攻破镜庭府城,其责任在我。”
杜书贤坐在中军下令:“今晚就要向全军传达,自我开始向下,所有人端正态度,明日全力攻城。”
为了激励士气,杜书贤拿出三支令箭,分别交给三人:范喜良带一万人攻东门;黄珍带一万人攻南门;常玉春带一万人攻西门。
杜书贤环视三人,笑着说:“我自己也带一万人,主攻北门。我们明天比个赛,能先破城者,赏黄金十镒、美酒十坛。”
众人大笑,中军帐内洋溢着快活的空气。
到了第二天辰时,四军各就各位,随着鼓点响起,四军同时向城楼进攻。
范布伦觉得自己有城池可作屏障,应该可以坚守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