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明应声。
“是。”
皇上幽幽道：“那没有朕的命令，你怎么擅自回来了？”
“你可知，你现在的行为往小了说是擅自离手，往大了来说就是违抗皇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他说的轻飘飘的，夏清明却能从中听出一些危险的味道。
“回陛下，微臣回京是因为查到重要事情，因此回来的。”
皇上挑眉看向他。
夏清明却直接对上他的眸子。
皇上见他这样，嘴角一勾，眼中带着几丝玩味儿。
“喔？”
他拖长了音调。
夏清明却很认真的说道：“微臣查到天意派的源头并不在南疆，而是在京城。”
皇上眸子一转，脸上笑容加深，他定定看着夏清明。
“夏太傅确定？”
“还是说有什么证据？”
夏清明不卑不亢的说道：“皇上，京郊的石头村有异常。”
皇上眯了眯眼睛。
他没说话。
夏清明也沉住气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儿，皇上又笑了。
“石头村？”
“还在京郊？”
夏清明点头。
“没错。”
皇上盯着他。
“那你消息是从哪儿来的，你可一直在南疆呢，怎么注意力一下子就放在京城这边来？”
夏清明平静的回答道：“微臣在南疆好几个月，接连几次遇害，可事情查到最后就越来越蹊跷，怀疑天意派的人故意扰乱我们的视线。”
“然后便让人盯着京城这边的动静，一个月前活死人频繁出动，微臣的人就查出一些蹊跷来，等到太子的事情暴露后，微臣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这皇上听他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不愧是夏太傅。”
夏清明余光瞥了一眼肩膀上的手，他眸子转了转。
“皇上谬赞了，这些都是微臣该做的。”
头顶上传来低低笑声。
夏清明看向皇上。
皇上脸上的笑容却瞬间消失。
他幽幽盯着夏清明。
“夏太傅以为朕还是跟太子一样？”
“你以为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夏清明心头一紧，不过面上还是镇定的。
他平静地说道：“皇上，您自然是不同的。”
“要是微臣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指出来，微臣一定改。”
皇上冷笑一声。
他倾身到夏清明耳边，缓缓道：“你是怎么回来的，朕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是朕没想到的是，萧景昀竟然敢让你就这么回京，还是说你们以为找到朕的一个据点，你们就能将朕给打败了？”
“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对你们太失望了。”
夏清明瞳孔一缩，果然他什么都知道，不过他神情很快就恢复自然。
“皇上，微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皇上掀起眼皮，淡淡看向夏清明。
“死不承认对朕是没用的，既然你敢孤身进宫，那朕怎么都不能辜负你们的厚望才是。”
“来人，将夏太傅关起来。”
夏清明皱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