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思愿察觉曲天歌的视线，挥了挥手。
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
曲天歌有些恼火，怒气腾腾地拉开大门，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想让你多了解我一点。”
“我不想了解你，我也不想要你的赔偿，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曲天歌要疯了！
她不喜欢乱七八槽的关系。
她好后悔那天在清吧里喝醉了，给自己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她只想好好的在角落里努力，想她喜欢的男人恰好也喜欢她。
她没有那种人人都要爱上她的虚荣心。
厉思愿对她的崩溃无动于衷。
“我找了你几个月，你认为我会找到了就完事了？”
“我肯定不是第一个跟你滚床单的女人，你每一个都这么上心？”曲天歌反唇相讥。
“你是特别的。”
曲天歌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她只是他众多的女伴其中一个。
他还有一堆可以替代她的人。
只是他最近没有更能激起他兴趣的人，所以找到了她。
曲天歌意识到这一点时，脸色突然就变得苍白。
她强撑着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就该把你当做很重要的人？我们那天只是各取所需，过去了也就过去了。请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
厉思愿看着她退尽血色的脸，心脏像被人紧紧扼住了。
他想抬手摸摸她的脸，在半空中就被曲天歌拦住。
他在心里骂道：“你以为老子是你哥，没事就睡女人？老子日理万机，多看女人一眼的时间都没有。那天看你哭成狗，太可怜了，才想去安慰你。”
曲天歌往后退了两步，“厉总，你知道我最讨厌的男人是谁吗？”
厉思愿正生气，不想回答。
曲天歌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我最恨的男人是我哥，他没有担当，不学无术，沉迷女色。我没有想到，我有一天会跟类似我哥的男人有牵连。
如果你打定主意要继续骚扰我，我可以搬家，可以辞职，甚至可以搬到一个陌生的城市。
可我好像也没做错什么，我只是不想跟一个曾跟我有个一夜风流的男人有更深的关系，我就活该倒霉到要离开我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
厉思愿被曲天歌这副跟他摘得干干净净的态度气得半死，“你就这么讨厌我？”
“是！请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和工作了。”
厉思愿咬牙捏住她的下巴，“女人，你太蠢了。有我，你可以风风光光的回曲家，打他们的脸，让他们跪舔你。这不好吗？你非得拒绝我，被别人笑话？！”
曲天歌痛得皱了皱眉。
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她却咬牙强忍了下来。
“你的提议确实很有诱惑力！我从小到大做梦都想打他们的脸，让他们后悔他们当年重男轻女，让他们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忏悔。
然而，我心里藏了一个人。
能在那个人身边，比打他们的脸更重要。”
厉思愿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
“你心里的男人是谁？”
曲天歌轻轻摇了摇头，“无可奉告！他有喜欢的人。那个人比我更好，我再努力十辈子都没有他心里的那个人好。”
“你贱不贱？为了个有妇之夫拒绝我？”
“大概很贱。可我为他努力了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跟着他的脚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