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班吗？”
杨蕊轻轻点头，“有位客户临时决定提车，我去店里为他办理提车手续。”
“工作就该放到第一位。”禇江媛对禇常说道，“你不用送了，温尧已经在下面等了。”
“我下去吃点狗粮。”
“少来！”禇江媛说着加快脚步下楼。
电梯口很快就只剩下禇常和杨蕊。
两人一时间都相顾无言，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最后还是禇常打破了沉默，“吃过晚饭了？”
“吃了。我今天去二小姐那边做脸了。”
“有空可以经常去。回头我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你去之前提前跟好心说，让她把位置留给你。”
“我怕我这状态过去很尴尬，我平时用护肤品都用的很粗糙，还经常偷懒，趴在专业人士面前露了怯。”
杨蕊边说边打开自己公寓的门。
“你刚哭过？”
在电梯口光线不好，看不出她的眼睛红了。
现在在家里明亮的光线下才发现他的异常。
杨蕊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跟朋友发生了几句口角，心里不太痛快。”
“禇江晴？”
杨蕊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猜就中。
可能是她平时没有提过别的朋友。
禇常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跟他以往的样子差别很大。
“你们是因为我吵起来，还是因为我家人？”
“她对你们有恨。”
禇常听到这个答案并不意外，“站在她的位置上她确实会觉得不平衡，但那又如何？我们家人也并没有义务将自己的财产分给她。”
“可你们接受了她弟弟。”
“她弟弟的身份另有隐情，这事我暂时不会跟你说。她弟弟跟我姐姐的关系不是常人能理解的，比所谓的血缘更加牢固。
你可能跟禇江晴更容易共情，更能站在她的角度考虑问题。
但我们也没对不起她，她爸的事一次又一次的帮她摆平，让她能够安安心心的读完大学。
她爸曾经缺钱到连她弟弟都想卖了，你以为没想过要卖她？
这些事都是我家人帮她解决的。
她心里可曾有半点感激？”
杨蕊微微以为张着嘴惊讶的看着禇常。
禇常继续说道：“你对她也很好吧，算得上救了她一命。你知道他是怎么对你的吗？”
“她做了什么？”
“她用她弟弟给她的钱买能了路雅静，花巨资让路雅静深造，以后取代你的位置，成为我的妻子。”
杨蕊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木了。
禇常不想瞒她，解决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对方，让对方自己做决定。
过了很久之后，杨蕊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