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雅敛眸，“你是谁！”
“我是谁，等你见了阎王，就有人告诉你了。”说完，同时上来三四个人。
岳雅与第一个人交过手，估摸着这些人的水平中等，她未必对付不了。
更何况，她身上有迷药。
不过，在此之前，有些事情她要问明白。
想着，岳雅放下身手，立刻拉下小脸哭唧唧，“希望各位大哥，行行好，别让我在阎王那做糊涂鬼，究竟是谁要杀我？”
男人冷笑，“我们收人钱财，致死不能开口，你这小丫头，死之前就别想着套话了！”
致死不能开口？
岳雅瞧着这些人，其中一个男人，脸上还带着刀疤，像是亡命之徒，手臂上还有一个蛇形纹身。
咦？这纹身怎么瞧着有些熟悉？
“既然你送上门，就上路吧。”男人的刀，毫不留情，朝着岳雅刺过来。
岳雅眸光一闪，备好的药全部撒开。
但在此之前，男人的匕首受到外力抨击已掉落在地，刀疤男的脖子被牢牢钳制在一双大手里。
岳雅抬眸，顾曜南的高大身影笼罩着他，像是一圈保护层。
而他的神态却是从所未有的凶狠，仿佛要将眼前的男人置之死地。
“大叔，我们要留活口！”岳雅忍不住提醒。
她不得不怀疑……
现在的顾曜南是没有理智的杀人机器，刀疤男的脸已经发白，身体开始抽搐，不过一会肯定会断气。
岳雅不想因为她给顾曜南添上人命，不禁攀上他的手臂，哀求：“大叔，可以了，我还想问话呢。”
顾曜南听见清脆甜美的声音，心隐隐一动，松手。
男人卧倒在地。
“没用的。”顾曜南凝着那条纹身，冷冷道。
岳雅还不解其意。
但很快，见这些人全部口吐白沫，自杀了。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致死不能开口”。
“不必担心，该来的总会来。”顾曜南睨了一眼脚底的尸体，目光阴冷。
岳雅无言，怔怔瞧着眼前的局面，心如潮涌。
“你害怕？”顾曜南见她不说话，便问。
岳雅来不及否定，小手已然被握紧，她站在顾曜南身边，体型越发娇小。
小小的她，很轻易被顾曜南带出了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别害怕。”他告诉岳雅。
岳雅心隐隐一动，生出一种时空的撞击感，仿佛她听过这种话，像是在另一个时空。
不然的话，怎么如此似曾相识，却又找不到记忆？
“大叔，我不害怕…”岳雅依旧不想示弱，刚要否定，却见顾曜南脚下一软，“糟糕！药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