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废物！”
羲凰没理会莫凌月，只冷冷的扫了金慎一眼，转身走上前去。
“烛煞，别打了。”
她仰着头，朝着狐尾晃动的方向喊一句。
声音不大，却穿透力十足，竟真的让烛煞的动作停了下来。
烛煞歪着头，人群之中精准的找到了那个身形纤瘦的小丫头。
他盯着她，片刻，嗜血杀戮的眼睛也逐渐褪去了猩红，明朗月光之下，缥缈红色闪过，眨眼的功夫便回到地面，护在羲凰身边。
羲凰在他身上扫过，他周身沾染着血腥，不过并不是他的，她莫名松一口气，这才抬起头面向众人。
“莫尊主，这是怎么回事？”
她收敛目光，看向莫宏远众人，言语之间，疏离冷漠。
莫宏远众人落回地面，脸色有些难看，向来持重高冷的莫家尊主，如今衣冠染血，长袍破了好几处，真真狼狈至极。
听得羲凰质问，他的眉头更是拧成了一个疙瘩，一时间难以启齿。
妖狐现世，几大世家自是紧张不已，晚上回到前厅商议应对之法，最终还是认定烛煞的存在于天下依旧是极大的威胁，商议之后，决定再次封印烛煞。
然而，终究是他们自不量力，封印不成，还损失了不少人，如今莫家也被掀了，里子面子都丢光，别提多憋闷了。
莫宏远只觉得一口腥甜堵在喉咙里，憋得难受，一时间张不开口。
羲凰也不非得要他亲自说，兀自开口：“我已与烛煞缔结血契，几位尊主这般大动干戈，是要杀我的御灵，还是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