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很强吧，若是足够强大，就不会被灭门了。”羲凰苦笑一声。
“我不是那个意思！”
姜承顿时面色一紧，解释道：“我只是从小听我爹讲羲老将军的事迹，真的觉得你的家人很强大，我爹现在都很惋惜，当年若不是因为突然接到调令，或许还能赶上，说不定……”
话说一半就停住了，他懊恼的低下头。
他是想表达对羲家的崇拜，然而，一开口便是灭门的伤疤，越解释越说不清了。
羲凰倒也无所谓，朝他摆摆手。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当年还小，并没有什么记忆，不能感同身受的事情，也没那敏感，不过……”
她抬头，视线落在姜承脸上，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调令？”
当年几大世家为求自保，都装聋扮瞎，没有人来支援羲家，但玉仲泽带人来时，是发现有军队停留痕迹的，但要比皇上派出的兵力来得更早。
也就是说，有人率兵来过羲家，只是没能赶上，加上不是正式调配，他们很快又离开了。
所以，当年来的那支军队，是姜承的父亲？
而当时又发生了什么让姜将军没能及时过去？
姜承不知道羲凰心中疑惑，只诚实回答道：“是六皇子镇守的万松山边境被突破，我父亲是距离最近的一支军队，只能过去支援，没想到，回来之后羲家……”
话没说完，他抬头看向羲凰，见她拧着眉头，下意识闭上了嘴。
羲凰凝神，回想着狐狸给她看过的当年军队布防图，如姜承所说，万松山的确是结界薄弱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