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沙哑带着一抹歉疚，其实他打的很轻，他只想表达他的歉疚。
这些话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只此一个人。
不得不说，这样的话从一代战神嘴里说出有些怪怪的感觉，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当今的楚王，威风赫赫。
没想到他也会有如此窘迫的一面。
苏浅歌一愣，这才回神惊觉他问自己的脸，她摸了摸脸瘪了瘪嘴，其实他用的力度很小，一点都没感觉，不过她想逗逗他。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打了人就来问疼不疼，打了给一颗糖那就好了？”
是了，她还记仇昨晚的事儿，虽然他也打了他也报仇了，但是她不会原谅他，其实也谈不上原谅不原谅，因为她想跑路了。
不想和这男人牵扯更多的感情，她也怕自己会……
慢慢沦陷。
必须要掐掉那种感觉。
萧云楚见她眼中的厌恶和犀利，他只觉得心里有什么堵得慌，这让他很难受，他这才喃喃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昨晚上才说出真相，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告诉他她就是当年救自己的那个姑娘，若她早告诉他们之间怎么会走到今日的地步？
这一切都错了。
步步错才造成了今日争锋相对的局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