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徒梦,你早说啊,害得我好一顿翻找。”我站了起来,无语地叹了口气。
“我给你的东西,被敌人拿走了,你还好意思说我?”司徒梦冷着脸,竟然又将腕表扔给了我。
我急忙接住了腕表,不禁一愣,“这是干啥啊?现在用不着了,你自己留着吧。”
司徒梦沉默片刻,面无表情道,“男人用过的东西,我不会再用。对了,尤其是你李不灭。”
嘿,前半句倒是没毛病,后半句是几个意思?
司徒梦说完,转身就走。
我急忙跟了上去,质问道,“司徒梦!你给我站住!你啥意思啊?把话给我说明白!为啥要强调我?”
此时,其他人也都跟上来了,但是与我和司徒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就像是围观打架的群众,担心溅自己一身血一样。
司徒梦根本就不搭理我,一声不吭地朝前走着,见我一直跟在身后,突然停了下来,怒视着我。
我见他停了下来,来了个急刹车,不卑不亢,“说吧,为啥强调我?是不是因为我把腕表弄丢了?如果是的话,那我说声对不起。”
司徒梦沉默片刻,“不至于。”
“那是因为啥?”我追问,急于知道答案。
司徒梦注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因为,你的话太多。”
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
我呆站在那,一脸懵逼地看着司徒梦的背影,心说真是他妈的莫名其妙。
这时,其他人陆续经过我身边,看我脸色不太好,都没敢和我说话,疾步向司徒梦跟去。
只有泥鳅停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李子,到底咋回事儿啊?”
我没好声气地说,“我他妈哪儿知道?莫名其妙。”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一个神经病,要不然怎么叫司徒神经呢。”泥鳅开导着我,旋即又带有训斥的口吻,“大李子啊,你别嫌兄弟我唠叨。当时我就劝你远离这个神经病,可你就是不听啊,非要信守承诺,帮着她来找什么黑萨满王的封印之地!”
“你能不能闭嘴?”听着泥鳅说这些话,我更加来气了,这确实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
但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说好的你不冲我发火的,你看看,又来了。得,这些话,就当我没说。”泥鳅耸了耸肩,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瞥了眼泥鳅,疾步跟了上去,踢了一脚泥鳅的屁股,“你他妈的等等我!还是不是兄弟啊!”
“哎呀,踢我干啥,你脚咋那么欠儿呢?”泥鳅屁股一缩,往前窜了几步。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负二层,让我惊讶的是,之前倒悬在这里的那些水猴子尸体,竟然都不见了。
面对空荡荡的负一层,除了赛洛和司徒梦,其他人也都一脸懵逼。
泥鳅问赛洛和司徒梦,“不是,那些猴子呢?”
赛洛说,“弄到第一层去了。”
这时,我们才意识到,要不把那些水猴子清理走,还会释放毒气。
不得不说,赛洛和司徒梦处理得非常全面。
赛洛接着说道,“虽然地道口已经被封住了,那些巡逻兵也已经死了,但是魔王奶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嗯,所以我们还得防着后方。”王伟国点了点头,一脸忧虑。
这时,罗戎用力地嗅了嗅鼻子,“怎么有这么浓的酒香味儿?刚才路过某一层的时候,就闻到了。”
“是在第七层,有一排藏在墙里的酒坛子。”赛洛说道。
罗戎一愣,难以置信道,“真的?”
赛洛点了点头。
罗戎二话不说,欣喜若狂,转身就往回跑。
“罗前辈,你慢点儿!”祁如意提醒道。
罗戎并没有回应,似乎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哒哒”地直奔负七层。
“老罗都下去,那咱们也都别愣在这儿了。”泥鳅看了看所有人,旋即顺着楼梯离开了。
“等等!”我突然叫住了泥鳅。
泥鳅一愣,回头打量着我,“又咋的了?”